她似乎是为了掩饰声音的粗砺,刻意夹细了嗓子。
然而,也没比之前的声音好多,显得十分诡异。
“夫人请进。”
唐庸站到一旁,将洪雅让进了屋。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关门的时候,洪雅背着他,又出声了:“能不能先把门关上?”
“这”
唐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房门关上了。
等他回过头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洪夫人,你在做什么?”
他之所以这么大反应,只因洪雅已经缓缓褪下了长裙,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裸背,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粉色荧光。
洪雅微微颤了颤,纤手绕到颈后,捏住绳头轻轻一扯,宽大的赤红肚兜应声而落。
唐庸吞了口唾沫,正色道:“洪夫人,你这样,我只能出去了。”
“别!”
洪雅慌忙转过身,一手横在小腹上方,勉强遮住极小部分胸乳。
她咬着薄唇,眸光带水,脸上红晕遍布,也是美得可以。
她小声道:“你明知道奴家声音不好听,又何必惹我说话?”
唐庸愣了一下,原来你也知道啊?为什么平日那嗓门扯得比铜锣还到。
“你这是”
这样不太好吧?
“奴家想侍候二爷”
洪雅望着唐庸的眼睛,撤去了遮挡的小臂,两个白嫩的大冬瓜完全展露。
胸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这是唐庸脑海里惟一的想法。
“李兄说你是个好女人。”
“好女人偶尔也会做坏事的”
“李兄呢?你不怕他发现?”
“他他不会发现?”
“为什么?”
“因为我给他下药了。”
“什么?!你给他下药了?”
“嗯”
“什么药?”
“蒙汗药。”
“”
“所以无论二爷怎么折腾奴家,他都不会醒的”
“可是朋友妻,不可”
“可是奴家听说,二爷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会在意那些?”
她双手托了托那对大冬瓜,水波荡漾:“奴家有很多用它取悦二爷的法子,二爷能成全小雅么?”
唐庸一边像洪雅走近,一边道:“呐呐呐!以后可不许乱说,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洪雅咬了咬唇,吐出一句:“二爷果然不是好人呢”
“二爷要不到奴家房里去,当着反正他醒不过来”
没有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天,洪首富却惊喜地发现,妻子的那副公鸭嗓变了样。
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天簌之音,但也堪堪可以匹配她的美貌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洪雅对洪首富格外的体贴温柔,不知是因为内疚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