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军事法庭,或许,对这些人来说,估计都是属于轻松的惩罚了。
估计,更多中低层军官,接下来,要面临的是,无尽的审讯和暗无天日的小黑屋。
而,他秦武人,肯定是逃不脱的!
不过,自家这小舅子,王星澜还是了解的。
说他,死脑筋,或许还有些道理。
但是,要说秦武人,擅离职守,临阵脱逃,放弃城池,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至少,这一所谓的“罪名”,在他王星澜这里是过不去的。
而,肯定,这里面,也另有隐情!
“你们二人,正好一个是从和日寇对敌的前线回来的将军,一个也是常年混迹于情报战线的党国谍战英雄,说不定,等一会举办的军事会议,还得需要你们两个人看一看。”
顿了顿,陈成脸上,多了一丝急切:
“这一次,长沙失守,衡阳危机,第九战区全体上下,自薛岳往下,每一个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战斗失利责任!其中,军心涣散,和情报失误,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一做了这么久的国防总长,陈成一句话,便点出了前线失利的关键所在。
听到此,王星澜,和谭言,面面相觑,神情亦有些惊讶。
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刚才,便宜姐夫,不是说,这次是临时的会议吗?
想来,他们,两个凑巧,刚好碰上了!
“快点,收拾收拾,今天晚上,估计,这个节日,咱们三个都得在老头子的府邸过了。”
听到此,王星澜心头一动,急忙出声:
“姐夫,那,我老师,还有康老师?”
听到此,陈成摆了摆手,低声说道:
“这两人,一听到消息,便立刻启程,一个去了军统局,一个去了滇省驻山城办事处了。日寇,在长衡一线,有如此大的动作,我估计,南边的动作也不会小。”
不必多言,前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首先,军统的情报人员就脱不开罪责。估计,这一会,康水义,也头疼得很,而,局座,更是要被骂上数天的娘西屁。
至于,黄山河,作为远征军司令部的高级参谋,自然,也得迅速的将情报传回给远征军司令部,为可能有所异动的鬼子滇缅方面军做出充足的准备。
只是,可惜了,来此,他,王星澜,还没和老师谈上几句话。
呼呼呼~~~
接的车子,来的很快,正如,长沙失守的消息一般,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上了车子,师兄弟两个,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自抗战以来,坚若磐石的长沙城,此时此刻,却被第十一军占领了,不得不说,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当时金陵陷落的消息。
要知道,三次长沙会战,日寇都是落荒而逃!
但,现在,在世界抗法西斯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长沙却被日薄西山的日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占领了,这,带来的羞辱是非常值得玩味的。
“此次,老头子,估计,要发大火了!”
“鲁省韩芙蕖之事,仍然历历在目,现如今,阵前斩马谡,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哪里是,阵前斩马谡啊!
明明是,需要找个背锅侠!
而,目前看起来,似乎,擅自撤退的第四军军长张能,就是这个背锅的“马谡”。
沉默许久之后,谭言无奈的说了一句。
“第四军那边,若是有可能的话,现在就运作运作吧。你那小舅子,别给人当了替死鬼了,实在不行,让姐夫提提情分。”
听到此,王星澜,点了点头:
“我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