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刚要起身,刘紫贝立刻探身按住他的腿,“陈常山,你怎么听不明白我的意思。
组织培养你不容易,你自己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难道就要为一次冲动毁掉自己吗?
这是对组织,和你个人的不负责任。”
陈常山立刻看向刘紫贝。
刘紫贝一脸正色。
陈常山道,“刘部长,您这么说,我还真不明白您什么意思了,您到底让我自首,还是不让我自首?”
刘紫贝收回手,重新坐端正,请咳声道,“常山啊,我知道你和刘海有些个人上的矛盾,吴丽曾经是你的女朋友,所以。”
陈常山立刻解释,“刘部长,您误会了,我和吴丽虽然大学时确实相处过,但毕业后,我俩在很多理念上就完全不相符了,根本没法儿继续在一起。
所以吴丽选择谁结婚那是她的自由。
我绝不会因此嫉恨吴丽和刘海。
相反,我真心希望他俩婚姻幸福。”
陈常山眼中诚意满满。
刘紫贝点点头,“年轻人能有这个心胸,很好,其实当初刘海要和吴丽结婚,我和他母亲都是不同意。
但刘海执意要娶,我们看吴丽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学生,就没有再反对,还帮吴丽调到县里。
天下父母都一样,都是希望儿女们过得好。
何况我们只有刘海这一个儿子。”
刘紫贝擦擦眼角。
陈常山心想,刘紫贝,你装了半天,只有这句话才发自内心,我终于把你原形套出来了。
“刘部长,您的心情我完全理解。”
刘紫贝轻嗯声,“婚后他们两人其实过得不错,吴丽也怀孕了,但也就这个时候,夫妻关系最容易出问题。
我也多次提醒刘海,结婚后,男人就两件事,一把事业做好,二把家庭经营好。
其它的都不要碰。
但我和他母亲工作太忙,难免疏忽,结果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昨晚我也批评了刘海,他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刘紫贝端起茶杯,喝口水,目光瞟向陈常山。
陈常山明白,刘紫贝是等他表态,陈常山一笑,“昨晚的事发生后,我回家想想,也认为自己做得太冲动,很后悔。
其实我应该先找您谈,您作为父亲去教育刘海,他肯定能听,这样效果更好,还不至于惊动县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