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有可以不出声也能交流的办法,她还要多加一点,确保他收到消息的措施。
“没什么。”
[我靠的人不多。]
[嗯,我知道。
是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就好了。]
马修把口罩拉下来,亲亲她的手背,温软的唇触碰到细腻的皮肤上。
[我不相信任何人。要是我拿箱子进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检查的。我不想里面的内容被其他看到。]
[没关系,我明白我是特殊的。
所以你放心。]
阿桃吸了一大口气,她的左手被亲着,右手偷偷摸摸,转到青年大腿上,继续写:有人想杀掉我。
在这里。
[不会的,有我保护你。]
[也不用这么珍重的和我讲,拜托了。]
[我说过,你要干什么,和我说就好了,能尽力的,我就会帮你。]
“你想见我,我就会来。”
[你想见我,我就会来。]
哎……
马修他,好像,说了两遍?
小姑娘揉揉耳朵。
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语言是思维的产物,语言说明白了,它就是一种工具,怎么把人们内心当中要表达的话语,通过语言这种符号表达给其他人,是人们一直探索的问题。
语言表达总是有自身的缺陷的,有的时候它并不能比较完整,精确地表达出人们内心深处的想法。
也就是说,马修把思想深处的话,和口头上的话,做到了同步进行。
一些人可能会说哦,这有什么难的,这不是大家都说的什么脱口而出嘛,不经过思考,我想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这和脱口而出也不一样。
脱口而出的前提是我的大脑总得有一个反应吧,我得有稍微哪怕是几毫秒的反应时间。
但是马修……
没有,他甚至没有几毫秒的停顿。
放话干脆利落。
太可怕了。
“什么?”车厢里的其他人都还在疑惑,这青年突然莫名其妙说什么时,阿桃哇的一下,半个身体扑进他怀里,“是不是要到目的地了?”
“差不多吧。”
“谢谢马蒂——亲亲嘛——”
“调皮鬼。”
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女士!”
开车的司机感到不公平的讲,“现在车上这么多男士呢,就你一位女士。”
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
“噢也是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