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就要看他气的浑身发抖的景象,“可能大后天有位社长要拉我出去玩呢,是社长噢。”
要不是时间不对,阿尔弗雷德现在已经开始陷入了狂躁状态。
他知道她不缺男人,可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社长要去和她约会!
“所以,拜拜——”
“我一定要,”
他捂着发烫的脸颊逃跑了,“我明天就来。”
阿尔弗雷德和她吵架基本上不会过一天,大概率明天就会和好,前提是他真的反省到了他的错,并且诚恳的向她道歉。
“噢。”爱来不来。
可恶,可恨!
他咬着牙,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的厉害。
年轻小狗只会撒娇卖乖,用手指掂着一片薏湿糕,阿桃无所谓的想,只不过揭破伪装就这么生气干嘛,男人的面子还是像个气球,一戳就破了。
这个糕怎么有点苦,等吃完的那瞬间,阿桃才反应回来,不会是被下了毒了吧。
“就这样?”她一个人啃着那个糕吃的不亦乐乎,千说,“你也不把这个糕点给我们分分。”
“那还要怎样,嗯,这个糕点给你们吃也不是不行,
“是叫你这么干的吗,”阿尔弗雷德跑了,妈妈二话不说就要让她认错,“你知道你招惹了一个宪兵队,我们之后剩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
“还不去哄好他!”
要不是艺伎的脸很重要,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还吃!还吃!”
“不要。”苦涩沿着舌头开始向喉咙里伸去,渐渐的,这股苦涩变成了麻木。
她感受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你要气死我吗,这么大的一个摇钱树,哪个人见到了不是赶紧抱好,你倒好,一脚把人家踹走了,”
“我联系了一个老板,叫你明天去陪酒。”
既然她把美国人惹毛了,就没有必要还温柔的对待她了,“而且你又不是什么十来岁的年轻姑娘了,”
“又没了身子,别人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不快赶快去干你的活,”
“握住她的胳膊。”
竹竿握住阿桃的胳膊并从后面抱住她,妈妈则掀开了大腿处的和服。
“装什么装,都来这个行业了,比地下擦抹布的都要肮脏,”
妈妈尖声道。似乎是被女人不屑一顾的表情刺伤了。
“你带男人回来艺馆过夜,本来就违反了我的规矩,”
她试图要拿指甲去拧她的乳尖,“真是想扇一你巴掌。”
“那你来啊,”阿桃说,她手里还攥着那根针,“你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怎么说话呢!”
妈妈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扇去,“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
“噢,没事,换一家就是了。”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几乎一个瞬间就越到她面前,用手牢牢地把老女人扬起的手握住了。
“明知故问啊,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