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给我吧,我能拿!”
还不让外人拿她的东西,阿尔弗雷德说,“宝你木屐这么多,”
“质量不好,多买几双,”
“到我那里了,全部给你换新的!”
于是阿尔弗雷德搬了五大箱子出去,最后一次这才领着她出门了。
“嘿嘿——”
拉她手也没打他,看起来是气消了。
“所以,”千也不是要时时刻刻跟着的,不然多扫兴。
阿桃问他,“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在生闷气,青年嘴上却说,“因为我把我的外套落在你屋子里啦,”
他潇洒的用一根手指头勾起来他的外套,搭在肩上。
“还有,”
“嗯,那个糕点很好吃,你没给我一口,我心里很是不平衡,”
绞尽脑汁编着理由的阿尔弗雷德见她突然笑了。
“只是这样?”
“除了这样还有那样啊?”
“那很抱歉,那个糕点,全被我,吃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糕点全被她吃了也好,这狗崽子但凡吃到中毒的地步了,那可不是现在这个局面能收住的了。
会毁灭几个,街区的吧。
“无所谓,但是你笑了哎。”
“多笑笑嘛,笑笑对身体好,”
阿桃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
“还在生气。”
“那我不说话了,”还比了一个拉链拉上的手势。
“我诚恳的向你道歉,”
“哦好。”
阿尔弗雷德扁着嘴巴,在路上踹着石子,没过一会儿,“啊对了,”
他献宝的掏出来:“铛铛铛——”
“你的袜子,”说是袜子,其实是足袋。
“滚。”虽然是新的足袋,没开封的,但是一个男人怀里揣着她的袜子这件事让她怎么都感觉有一股更加生气的火直冲头顶。
“你把我袜子塞你怀里?”
“收拾的时候没地方了嘛,然后我就随口一塞,哎等等我啊。”
这下好了,更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