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洋,一身华贵又漂亮的走在这种小巷里,像个可怜小狗似的,她以为那些路过的乞丐和流浪汉,为什么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因为她脾气大?
“叶小狗。”
“我不叫叶小狗。”
萧衍不以为然:“你不是后悔了吗?”
叶小五:“……”
萧衍:“你刚叫我什么?”
叶小五不记得了,经历一晚上跌宕起伏的流浪记,人在饿着的时侯,大脑停转,只想着如何填饱肚子。
此刻脑子里只惦记咸烧饼。
萧衍背着她,回到那个烧饼摊位,给她买了咸烧饼,把人放下来,坐在摊位的椅子上吃。
她吃的太急,噎了好几下,萧衍让老鹰去买水。
叶小五嘴里包着东西,口齿含糊的不忘提醒:“我要喝葡萄汁!”
老鹰:“……”
真是够够的了,吓成这样,还要吃吃喝喝,毫不亏待自已。
她捧着烧饼啃,左耳一凉。
萧衍将那枚澳白耳钉戴回她耳朵上,“澳白珍珠换烧饼,叶小五,你怎么想的?”
也不是换。
是硬换。
她幽怨轻飘的瞥他一眼,“铂金包说是假包,钻石说成玻璃,你能信口开河,为什么我不能用澳白换烧饼?”
都快饿死了,还有什么不能。
越想越委屈,止住的泪珠子再次掉下来,一边恶狠狠地把烧饼当萧衍啃,一边哽咽道:“我就算是小狗又怎么样,都是被你逼得,我宁愿当小狗也不想再看见老鼠了。”
南洋这傻杯地方,怎么那么多阴沟老鼠。
回头撒点老鼠药,毒死它们。
萧衍气笑了,可看见她蓬头垢面又怕又怂又可怜的模样,和流浪小狗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这样,还敢跟他叫嚣呢。
窝里横是吧。
但这两天,她又是绝食,又是割腕,还流浪一天,都没回头,最后还是败在了老鼠身上。
想起小时侯在福利院,她被锁在小黑屋里,那群坏孩子拎着老鼠尾巴追着她霸凌,她被吓得哇哇大哭。
儿时落下的阴影,就像是一片乌云暴雨的阴翳,如影随形的追随一辈子。
就算不记得以前了,还是那么怕老鼠、怕黑。
他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烧饼屑,“叶小狗。”
“干嘛?”
“以后再跑,就把你丢老鼠堆里去。”
他说着最狠最恶毒的话,面上却噙着纵容的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