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神色黯了几分,“伤感肯定是有的,毕竟是认真交往的初恋,就这么分手,谁都会难受的。
不过我已经尽量调整了,现在他走了,走向他的新道路,我也不会放任自己继续沉湎其中。
像您说的,睡一觉起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谣挑眉。
倒是豁达。
“那就赶紧回去睡吧。”
“可我……”
高喜月但见江谣手一比,“好了。”
“啊?”
“门开了,你可以回去了。”
高喜月惊讶,回头看向远处的玻璃门,隐隐地能看见上面不时闪着绿点。
门禁确实开了。
“还真是,您可真厉害,就这么手一……”
高喜月兴奋地转过来,眼前空无一人。
趁着自己转头的瞬间,江谣溜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高喜月震惊于大佬的神乎其技,又有点……无奈。
大佬可能没这个需要不清楚,基本上京阳大学学生的学生卡都跟宿舍钥匙串在一起,因为进出门需要。
她说忘带学生卡,其实也是要带宿舍钥匙的意思啊!
没有钥匙,她也进不了宿舍,睡不了啊喂。
高喜月叹气。
这时,一阵夜风吹来,吹得人后脖颈凉飕飕的。
高喜月吓得赶紧抱紧自己,闷头往宿舍楼冲。
算了算了,进不去宿舍就进不去,能进大楼也是好的,前台那里有白炽灯,亮堂堂的,看着就有安全感。
还有桌子椅子能趴着睡一会儿,等阿姨起床,找她借备用钥匙吧。
江谣倒是不知道后面这些,也没兴趣知道,她实在是困了。
一闪现回到自己的熟悉的屋子,将圆滚滚的小钱钱往沙发上一放,衣服一脱,江谣直接上床掀被。
正睡着的钟傅庭已经很习惯她这种夜猫子作息,眼睛都不用睁,身子一转,揽过她的身,为她调整好最舒服的姿势。
江谣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手无意识地在他睡衣半敞的胸膛上摸了一把。
头上的呼吸声忽然一重。
江谣耳内一酥,感觉那贴在自己腰肢的大掌来回摩挲,顺势往上。
噫,她突然不太困了呢……
哦豁,玩过头了
对于学生党而言,最开心的莫过于假期了。
虽然江谣算不上严格的学生党,但放假了,她也开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