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气他们几个背着你做,还是气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你丢脸了?”
胤祚扭过头去,小声嘟囔:“他们让我丢脸,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我可不像汗阿玛那么小气、记仇,连十几年前的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太皇太后:“……”就这还不小气、记仇呢?嘴硬。
她可真是个劳碌命,一辈子搭进爱新觉罗家,操劳几十年不说,即将要回科尔沁了,还得在这给闹别扭的父子兄弟开解。
想归想,太皇太后也没有哪里不愿,那是血缘连着的至亲,一个个都很孝顺,就是有些调皮,她还能撒手不管任他们继续闹下去不成?
偶尔看一两桩热闹是乐趣,多了久了就容易伤感情。
“他们几个要是事先告诉你要写这样的小说,你能同意吗?”
胤祚:“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他们只有先做后说这一个办法。”
胤祚强调:“他们没说过!是额娘告诉我的!”
“就这,你还敢说不生气?”老太太扶额,她也是服了胤祚的嘴犟,简直和康熙一模一样,不愧是亲父子。
“六哥别生气嘛。”
“我们错啦。”
两道软软的声线从后面冒了出来,一声撒娇,一声讨好。
胤祚和太皇太后回头望去,就见座椅后面探出两个圆乎乎、光溜溜的小脑袋,不是九阿哥和十阿哥又是谁?
“你们怎么在这?”
九阿哥义正言辞:“陪乌库妈妈去蒙古。”
十阿哥老实巴交:“让六哥消气。”
话音刚落,两小只忽然发觉弟弟哥哥的答案和自己不一致,顿时双眼圆睁,惊愕又焦急地看着对方。
九阿哥又急又气,气呼呼地揉十阿哥的小脸蛋,完全忘记自己有多讨厌五阿哥总爱摸他脑袋揉他脸蛋的行为。
“出发前,汗阿玛和二哥嘱咐过好多次,不可以说出来,你怎么一个照面就全部吐出来了?你的嘴是开口松子吗?”
胤祚:“……”
太皇太后:“……”
你这嘴也不是很牢啊?
十阿哥以牙还牙,对着九阿哥的小脸蛋又揉又捏,因为脸蛋遭受袭击,有些口齿不清:“我只说五个字,你可全说了,我是开口松子,你是什么?”
胤祚默默在心底接上:开口松子的哥哥,开心果?
未曾想,十阿哥来了个物种大跨越:“松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