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替交趾野人们操什么心?就算要操心,自己也该想想怎么才能替大宋的百姓谋些福祉,这才是自己身为大宋的王爷该干的事儿。
吩咐太监换了套杯盏,彻底想明白的段正严又一次举起酒杯敬了高量成一杯:“说起来,倒还寡人迂腐了,不如相国看得清楚。”
段正严客套了一番,正想要再敬段正严一杯,宫门外却匆匆忙忙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来到段正严身边后低声道:“启奏王上,大宋官家遣天使前来,说是有旨意给王上。”
段正严嗯了一声,吩咐身边的贴身太监去准备接旨的事宜之后,又接着对高量成道:“却不知相国如何看待官家的旨意?”
“此诏,乃是官家不忘大理,凭空送王上一场富贵。只不过,微臣却是个劳苦命。”
高量成笑着道:“交趾野人一败再败,广源、七源尽归大宋所有,如今李逆所倚仗者,多半是富良江。官家既然遣天使前来宣诏,多半便是要我大理出兵征诏交趾。
也罢,听说民间还讲究甚么投名状,这一次微臣亲自带兵前往,定然要好生纳了这个投名状。”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治世以文,戡乱惟武。交趾李乾顺悖逆不臣,抗拒天兵,钦命理亲王段氏正严并权知门下少宰事高氏量成者统兵十万以协征。念尔向佛之意,朕以承宣使韩氏世忠为大理军统制。此战,交趾野人尽屠之!钦此!”
韩世忠身边的小太监将圣旨往前一递,说道:“段王爷,接旨吧。”,!
附的表章之后,段正严就再也没用过“朕”这个称呼,哪怕是在大理国内,段正严也是自称寡人,包括高量成等大理臣子对于段正严的称呼,也早早的改成了王上,再没用过陛下这两个字。
悄然向着段正严的方向拉了拉凳子,高量成又低声道:“是真正的屠戮一空!上至白寿耄耋,下至垂髫稚子,甚至包括婴儿在内,都被拿去筑了京观!”
“京观!”
段正严悚然一惊,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觉的跌落在地,继而又低头道:“如此,不免有杀戮过重之嫌。”
高量成却摇了摇头,说道:“倒也不见得。佛曰:怀菩萨心肠,行霹雳手段。古人云:慈不掌兵,义不养财。
官家虽在交趾杀戮极重,却也能震慑宵小——
西夏屠震威城,西夏国灭。交趾屠廉、钦、邕三州,交趾境内鸡犬不留。自此之后,又有谁敢小觑了大宋百姓?纵然有一二心怀不轨之辈,只怕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端起酒杯向着段正严敬了一杯,高量成又接着说道:“当初王上要内附之时,臣下等还有些微怨言,如今看来,倒是王上高瞻远瞩,臣下等多有不及。”
听高量成这么一说,段正严顿时也回过味来了——
听刀孟节的回报说,官家已经应了大理内附之请,礼部和户部、吏部等衙门也已经奉诏开始准备接纳大理内附之事。
这就意味着自己马上就要是大宋的亲王或者郡王,还是有丹书铁券能够世袭的那种。就算现在被李乾德那狗入的东西给耽误了,可这不还是早晚的事儿么!
所以,自己替交趾野人们操什么心?就算要操心,自己也该想想怎么才能替大宋的百姓谋些福祉,这才是自己身为大宋的王爷该干的事儿。
吩咐太监换了套杯盏,彻底想明白的段正严又一次举起酒杯敬了高量成一杯:“说起来,倒还寡人迂腐了,不如相国看得清楚。”
段正严客套了一番,正想要再敬段正严一杯,宫门外却匆匆忙忙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来到段正严身边后低声道:“启奏王上,大宋官家遣天使前来,说是有旨意给王上。”
段正严嗯了一声,吩咐身边的贴身太监去准备接旨的事宜之后,又接着对高量成道:“却不知相国如何看待官家的旨意?”
“此诏,乃是官家不忘大理,凭空送王上一场富贵。只不过,微臣却是个劳苦命。”
高量成笑着道:“交趾野人一败再败,广源、七源尽归大宋所有,如今李逆所倚仗者,多半是富良江。官家既然遣天使前来宣诏,多半便是要我大理出兵征诏交趾。
也罢,听说民间还讲究甚么投名状,这一次微臣亲自带兵前往,定然要好生纳了这个投名状。”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治世以文,戡乱惟武。交趾李乾顺悖逆不臣,抗拒天兵,钦命理亲王段氏正严并权知门下少宰事高氏量成者统兵十万以协征。念尔向佛之意,朕以承宣使韩氏世忠为大理军统制。此战,交趾野人尽屠之!钦此!”
韩世忠身边的小太监将圣旨往前一递,说道:“段王爷,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