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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纲等人就打起了跟庄成益一样的主意——既然是五年规划,那完全可以把官家现在折腾的这些东西都容纳进去?也好方便后面的操作。
心里打定主意?李纲当即便干脆得落的向赵桓躬身请罪:“启奏官家?上一次五年归划之事未能成行?其错在臣?请官家责罚。”
赵桓当即大度的哈哈一笑?表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要不是为了再坑庄貔貅一把,赵桓自己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掀过了这一篇,李纲便躬身拜道:“启奏官家,臣以为五年之计,最重者莫过黄河?其次在朝堂与枢密院?再次乃是社学。”
一听李纲提到黄河?赵桓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大宋有着三易回河这么牛逼的神操作?黄河母亲的脾气变得有些糟糕,时不时的就会折腾出点儿动静。
事实上,从靖康元年到现在?黄河已经出现过两次决堤了,朝廷也因为这两次决堤没少花钱。如果不是禁军加厢军加民壮玩了命的封堵堤口,只怕山东和河北又得倒霉,损失也会更重。
而且可是预见的是,黄河母亲的这股火气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下去的,很可能再延续个上百年也消不下去——
老铁家的元朝从来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儿,唯独干了一件治河的好事儿还把江山给折腾没了。
如果按照老铁家的元朝唱凉凉的那段时间推算,黄河母亲大概还要再接着发上一百五六十年的脾气,而赵桓在位的这断时间,就算不是最严重的时候,估计也不会轻到哪儿去。
“治。”
赵桓沉声道:“黄河必须得好生治理一番,不惜人物,不惜物力。”
工部尚书高子安躬身应了下来,李纲又接着说道:“除去黄河,便是朝堂与枢密院改制之事。”
“改制之事,事关天下之重,既不能缓,却也不能操之过急,最好能用两年到三年的时间来完成。”
“再次便是社学。依微臣之见,在五年之内能将各州学建好也就差不多了,若是想要直接铺到乡村之间,只怕不易。”
李纲说完之后,其他各部尚书也来了精神。
工部尚书高子安是第一个跳出来叫屈的:“启奏官家,工部早就撑不住了!”
“上皇的寝陵要建,官家的寝陵也要建。”
“河道还要疏浚,直道还要修。”
“官家前番还说要重绘地图。”
“……”
兵部尚书李文德同样跳了出来,拜道:“官家说要裁汰军伍,现在枢密院直接把裁汰后的安置事宜扔给了兵部……”
“按照官家的要求,每年会有一批将士退出军伍,也就意味着兵部还得替枢密院那边募兵员。”
“偏偏还有驿站之事,还要在地方替禁军、厢军选择驻地。”
“如今兵部也是撑不住了……”
“……”
等到六个尚书都出来诉了一番苦之后,赵桓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到底折腾了多大一摊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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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纲等人就打起了跟庄成益一样的主意——既然是五年规划,那完全可以把官家现在折腾的这些东西都容纳进去?也好方便后面的操作。
心里打定主意?李纲当即便干脆得落的向赵桓躬身请罪:“启奏官家?上一次五年归划之事未能成行?其错在臣?请官家责罚。”
赵桓当即大度的哈哈一笑?表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要不是为了再坑庄貔貅一把,赵桓自己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掀过了这一篇,李纲便躬身拜道:“启奏官家,臣以为五年之计,最重者莫过黄河?其次在朝堂与枢密院?再次乃是社学。”
一听李纲提到黄河?赵桓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大宋有着三易回河这么牛逼的神操作?黄河母亲的脾气变得有些糟糕,时不时的就会折腾出点儿动静。
事实上,从靖康元年到现在?黄河已经出现过两次决堤了,朝廷也因为这两次决堤没少花钱。如果不是禁军加厢军加民壮玩了命的封堵堤口,只怕山东和河北又得倒霉,损失也会更重。
而且可是预见的是,黄河母亲的这股火气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下去的,很可能再延续个上百年也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