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后一愣,然后用瞧傻子一样的目光瞧着萧齐,问道:“你让二花放弃大宋的户籍,然后她爹不同意?”
萧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让二花放弃大宋的户籍,而是二花自己想要放弃大宋的户籍……她爹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我艹!”
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耶律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
耶律后愣在当地,喃喃的道:“早知道她傻,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傻。真的,我也很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她,当初就该让她去死!”
回过神来后,耶律后更是恨恨的瞪了萧齐一眼,说道:“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刘二花傻,你也傻!”
萧齐这沙雕不知道大宋户籍有多么难得,刘二花那个傻女人不知道大宋户籍的珍贵,可是耶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要命的是,被这两个沙雕玩意这么一整,原本就是捡了便宜才得了大宋户籍的契丹人……
“我去找萧侯,你自己随便干什么去吧!”,!
含泪的望着她爹,叫道:“我等了这许多年,就是为了嫁给他!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她!”
刘二花的父亲顿时大怒,一个箭步走到刘二花身前,“啪”的一声,便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到了刘二花的脸上。
“我再说一遍,我不同意!如果你一定要放弃大宋的户籍,那好,老汉今天就跟你彻底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你我再不相干,死不相认!”
刘二花没敢再犟,但是却抬起了头,泪汪汪的双眼,满是倔强的盯着她父亲。
望着这如同闹剧般的一幕,王时雍忍不住叹了一声,又将目光投向了萧齐:“你怎么说?”
萧齐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刘二花还有刘二花的父亲,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王时雍无奈的叹了一声,说道:“那你们就先回去吧,好生考虑一番,两天后给本官一个答复。”
“不必了!”
看着泪眼朦胧的刘二花,还有叹气摇头的刘二花他爹,萧齐忽然叫道:“我选择加入大宋的户籍!”
然而王时雍却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回去吧,都好好想想,两天后再来答复本官。”
……
“怎么样了?”
等到萧齐和刘二花父女从开封府出来,早就已经等在开封府外的耶律后就直接迎了上去,笑着说道:“以后是不是就得管二花叫弟妹了?”
刘二花的父亲瞧了耶律后一眼,忽然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抓起刘二花的胳膊就往家走去,根本就没有再理会耶律后和萧齐的意思。
耶律后被这个忽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逼。
“到底怎么回事儿?”
耶律后抓住萧齐,问道:“难道是二花她爹又不愿意了?”
萧齐摇了摇头,过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我跟她的婚事……现在开封府说要么我加入大宋的户籍,要么就得二花放弃大宋的户籍……我……”
“你怎么了?”
耶律后一愣,然后用瞧傻子一样的目光瞧着萧齐,问道:“你让二花放弃大宋的户籍,然后她爹不同意?”
萧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让二花放弃大宋的户籍,而是二花自己想要放弃大宋的户籍……她爹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我艹!”
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耶律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
耶律后愣在当地,喃喃的道:“早知道她傻,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傻。真的,我也很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她,当初就该让她去死!”
回过神来后,耶律后更是恨恨的瞪了萧齐一眼,说道:“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刘二花傻,你也傻!”
萧齐这沙雕不知道大宋户籍有多么难得,刘二花那个傻女人不知道大宋户籍的珍贵,可是耶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要命的是,被这两个沙雕玩意这么一整,原本就是捡了便宜才得了大宋户籍的契丹人……
“我去找萧侯,你自己随便干什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