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颊反被对方捏住,徐咨羽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腔,景深的薄唇用力压下,舌尖在徐咨羽的口腔里湿润地舔了一圈,眸光漆黑,神情克制中透出侵略,“你确定?”
景深也是男人,如果说以前是因为作者的设定原因强行被迫处男,现在他可完全是个正常的接近三十岁的成年男性,而且禁欲多年,正是猛兽被意志力强行关在牢笼的时刻,徐咨羽这样三番四次地撩拨,难道真的以为他是圣人?还是笃定了他会臣服?
手指极富暗示意味地夹了夹对方的舌尖,景深垂下眼睫,“试试?”
试问有谁能拒绝这样类似挑衅的邀请?徐咨羽双手落在景深腰上用力一搂,景深猛地下坠与他贴紧,徐咨羽咬了咬他的指尖,“试试?”
两具高大的男性躯体压缩在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里,亲密的纠缠宛若困兽之斗。
名贵的衬衣布料脆弱,被肌肉起伏的纤长手臂略微用力就轻易地撕成了碎片,宝石制成的纽扣无声地落入地毯,随着散乱的布料胡乱地扭成一团。
整齐的房间瞬间变得凌乱起来。
房间内没有人说话,心跳、呼吸、嘴唇碾过柔软的皮肤,坚硬的骨骼与肌肉互相角力碰撞所发出的细碎声响已经足够吵闹,吵得让人无法理智地去思考。
大脑里的动物性占据了高地,血液里天生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在脑海中不断充斥,叫嚣着想去征服。
犹如草原上相遇的两头雄狮一般,上下来回搏斗了数次,胜负难分,谁也不肯服输。
在这种野兽争斗一般的过程中,景深的自信心逐渐流水一样地流逝了,他不是徐咨羽的对手,如果说他是像野兽,那徐咨羽就是野兽。
景深的体力被消耗殆尽,被徐咨羽胳膊锁住锁骨牢牢地困在身下不能动弹,他轻拍了拍徐咨羽的胳膊,声音有点喘,“游戏结束,起来。”
“游戏结束?”徐咨羽也被消耗了许多体力,额角渗出了汗,他低头咬了下景深的唇角,“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景深是很有分量的,两条长腿肌肉匀称皮肤光滑,沉甸甸地被架上了徐咨羽的肩膀,徐咨羽摸了一把他的大腿,夸赞道:“柔韧度不错。”
没给景深反应的机会,徐咨羽低下了头。
景深闷哼一声,伸手想去拽徐咨羽的头发,手臂酥软得没有力气,只好干脆盖住自己的脸。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才从喉咙里轻哼一声,带着压抑和隐忍。
体力耗尽后,所有的血液一股脑地往下涌,景深压住自己的嘴唇,脱力似地陷入了迷蒙的梦境。
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受景深控制。
疼痛又酸麻,大脑中升腾而出愉悦的灿烂火花,陌生得令他害怕。
他忍不住伸手推了徐咨羽,徐咨羽用强势的吻回应了他。
“轻敌”果然是商场大忌,景深在徐咨羽连绵不断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自己不如人也只好认了,其实他心里也已暗暗做好了准备,只是一直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让他承认他已经对徐咨羽毫无保留的契机。
徐咨羽终于得偿夙愿,他判断以景深的个性也不知道下一次景深昏头是什么时候,一次之后果断地再来一次。
景深用力拽了徐咨羽的短发,双颊微红,眼神锐利,“没完了吗?”
徐咨羽搂紧景深,嘴角噙笑,“你不行了?”
身为男人,即使是在下面,让他承认自己不行也是奇耻大辱,景深咬牙切齿,忽地拽住徐咨羽用力一个翻身,徐咨羽倒吸了一口凉气,景深也是胸膛剧烈起伏,“试试看到底是谁不行吧。”
一晚上,景深和徐咨羽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互相撕咬纠缠,大床不停地被撼动着,景深时而在上,时而在下,逐渐头脑昏沉,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