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没得说,关键这性格,太带感了。
遇到事儿波澜不惊的,也不多管闲事。
宴怀洲没说话,抬了抬脚,低头看着男人猪爪上一片猩红的烧疤,心里畅快不少。
他把最后一截烟灰碾灭,抬手拍了拍已经疼得快昏死过去的男人,语气漫不经心,但话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下次手再敢这么脏,在我的地盘犯事儿,这爪子就干脆别要了。”
说完,嫌恶地把人狠狠摔到地上,站起身,迈过他,大步往巷外走去。
薛让紧忙跟上他,剩下的几个人留下来料理。
宴怀洲边走边点起一支烟。
薛让跟他多年朋友,自然知道今天他状态不对劲。
这个狗逼男人在会所里摸了女服务生一把,按照以往,宴怀洲是绝对不会亲自出来教训一番的。
“你今天怎么了?气儿不顺?谁惹你了?”
薛让连珠炮似地发问。
宴怀洲抽了口烟,烦躁地睨他一眼,“闭嘴。”
他气儿确实不顺,但没人敢惹他。
要说惹,南嘤偷拍他,算是一件。
但不至于让他生气。
他不爽的是,陆安棠那女的,竟然真有胆儿,敢偷亲他。
他这几年为了让宴山放松警惕,玩得有点野,身边女的不断,但他都有分寸,每一个都点到为止,最近也就限于搂两下。
玩玩儿而已,不必当真,更不必把自己赔进去。
没想到,今晚,趁他不留神儿的工夫,陆安棠就钻了空子,真的差点亲上他。
这么说来,他还得感谢南嘤突然出现。
“想什么呢?”薛让见他低着眼一脸沉思的模样,锤了他肩膀一下,想起一件事儿,问他,“事情都料理差不多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去上学?”
听到‘上学’两个字,宴怀洲顿了顿,眉眼微不可察的一沉。
吐出一口烟雾,撂下俩字:
“明天。”
-
第二天清晨。
南嘤在小区门口超市买了个饭团,撕开包装,边吃边往学校走。
踩着早自习的铃声踏进教室。
一进去,她就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班里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老实坐在座位上,没人敢出声儿,感觉连呼吸都在有意的放缓。
察觉到她的脚步声,都悄眯地回头瞄了她一眼,眼睛里的情绪复杂。
有同情的,也有看好戏的。
她有点纳闷,往自己的座位走去,眼一瞥,看到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个人。
那人一条长腿伸到桌子外,正趴着睡觉,还舒服的枕着个颈枕。脸侧向里面,露出个后脑勺,黑发看起来蓬松柔软,支棱着一簇呆毛。
南嘤心想,这人睡着的样子有点呆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