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般人身上,遇到段南霏这种事情,应该及时抽身,与渣男撇的干干净净才好。
段南霏却是不一般。
田佑季不是想要吃干抹净跑路走人吗,想得倒美,她偏要嫁进他府上,时时杵在他面前,后院奴仆洒银子全收买,田府那个老虔婆不认她这个儿媳,那便日日气她,摔盘子砸桌子把她气死再不能作妖。
府上美妾那是不可能,若是姓田的敢收用,女的发卖最低等下贱的腌脏地让她伺候一辈子的男人。
男的吗,找一个月黑风高夜,趁他睡熟,她段南霏亲自拔刀子废了他的坏根子,叫他做不成男人。
总而言之,如今的段南霏对田佑季恨大于爱,若他从头到尾全都是在哄骗她,那段南霏便不死不休,倾全力毁掉这个男人。
只不过,做这些事情的前提是,段南霏得有一个强大的母家。
翌日,段南霏抱着孕肚,跌跌撞撞闯进了段连山在外院的书房,不顾在场的众多外男,悲愤凄厉的哭诉大姐夫田佑季对自己行下的丧心病狂的苟且之事。
末了在段连山气到当场就要命人把田佑季抓过来,立即处刑罚的时候,段南霏又扑上去痛哭,哭她还是爱着大姐夫的,肚子里的孩儿不能没有爹爹,求段连山成全。
最后,不知道段连山是出于何种原因,黑着脸成全了段南霏对田佑季的一番深情不已。
而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田佑季母子也被段连山派人押进刺史府大牢,直接在大牢里定下了二人的婚期。
就在这个月中,速战速决。
等到用晚膳的时候,云追月才得知了这一事。
春草给士子添了半碗鸡汤,这才退下说起道:“府里的人都惊呆了,怎会想到八小姐能做出这种未婚先孕的出格之举来,何况对方还是府里的大姑爷。”
“得亏大小姐早早去了,不然得知自己夫君和最疼爱的妹妹有染,不得吐血。”
云追月放下汤碗擦擦嘴,瞟了身后的蠢丫鬟一眼,“慎言。”
触到士子轻飘飘的一记眼神,春草肩膀不觉一缩,而后才试探地讲道:“听说老爷发好大的火,夫人院里传出好大的响动。”
云追月,“哦?”
眼睛一亮,春草来了劲儿,“老爷气恼夫人管家不力,前有雪姨娘大闹正华院一事,后有八小姐珠胎暗结,跑到人前毁刺史府名声一事。”
“还说夫人整日的念佛抄经,放任庶女妾室败坏家风,若是再有发生类似的事情,就叫夫人搬去城外的庙里住算了。”
“小姐,夫人这么好的人,她也太可怜了,一次两次的都被连累。”
可怜?
真想敲开这丫鬟的脑袋,瞧瞧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
云追月起身走近内室,丢下一句话,“后日出府,你就留在院子里晒药材。”
“为什么呀?小姐不是说好了要带奴婢一起的吗?”春草不敢相信。
谁知,下一刻从室内飘出一句话来。
云追月冷淡道:“你太蠢,带你出去掉面。”
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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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府备好的马车上,云追月上去的时候,帘子一掀开便见到云天稳稳的坐在里头。
“阿姐,等你许久了,快上来。”
云天起身牵着云追月在他特地垫了软席子的位置上坐好。
“瘦了。”
姐弟俩又有好些日子没见,云追云细细地去看弟弟,悲伤的发现,云天身量竟又抽长了不少,刚才站起来拿眼那么一比,个头似乎超过她了。
“瘦了,又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