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不甘、渴望、屈服,一时间叫人无法品出这些话中所蕴含的滋味。
文和公子深吸一口气,随后她忽然睁开双眼,冒出一句听似毫不着调的话——
“雄鸡终究是护犊子的。”
阁主微微一怔,她惊奇地看着文和公子,此刻文和公子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惶恐与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野性与欲望。
妖娆的笑容重新出现在阁主脸庞,她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便怀着点点期待地看着文和公子。
“羽翼未满的鸡崽,终究是他的软肋……”
“哦?是么?”
“若将这些幼崽扔下山崖,或许这只雄鸡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山崖。”
“文和公子的意思是。。。。。。”
“若想致先生于死地,唯一突破口。。。。。。便是叶长衫!”
文和公子喘着粗气将这句话一字一句的说出,她瞳孔先是急剧缩小,而后又慢慢放大,直到将这句话说出口,她仍然不相信这是自己所说。
阁主满眼皆是欣赏之色,望着文和公子俊秀不亚男子的面庞,暗叹可惜。
“古有张子房之计,今有文和公子之谋,便是天下谋士与文和公子相比也不如,小女子好生佩服。”
“阁主谬赞了。”
阁主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直言不讳地问道:“那这突破口。。。。。。该如何打开呢?”
文和公子微微一笑,方才的紧张之色不知踪影,此时眉梢、眼神、嘴角之间透露着不可言明的自信,她缓缓说道——
“李代桃僵。”
阁主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挑,很显然她的兴趣完全被激起。
文和公子忽然转身向着阁主,道:“若阁主有兴趣,本公子想与阁主打个赌。”
“打什么赌?”阁主好奇心越来越强烈。
“赌我这‘李代桃僵’之计能否成功。”
“赌注是。。。。。。什么?”
文和公子盯着阁主,像是一只试图着进入他人领地的狡诈狐狸,她谨慎而又大胆地试探道:“若此计能成,本公子便向阁主要芸月阁的五成收入……如何?”
阁主忽然收起了笑意,她用着锐利无比的目光上下打量、审视起文和公子,方才还娇笑百媚的她此时却冰霜一般,态度转变之快令人感到吃惊。
芸月阁的五成收入,文和公子年纪不大,胃口倒不小!
芸月阁作为中原最自由开放之地,日进何止斗金?常言道‘海水不可斗量’,芸月阁的收入……恐怕当真只有姜家能比一比。
呵呵……五成收入?恐怕全天下也只有文和公子敢与本阁如此打赌了……
文和公子依旧微笑着站在原地,根本不去直面阁主冰冷的目光。
看着文和公子信心满满的模样,阁主忽然又换回先前的笑容,媚态横生地说道:“那本阁便承了公子这份赌约,咱俩一言为定!”
“多谢阁主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