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樵!你太放肆了,你想要害死我是吗?!”
“张仲书!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但死之前我会告诉你,我父与李大帅串联了何人……”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死就死,我宁握屠龙刀,不当宰羊人……”
风很大,将二人的争吵声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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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外,一顶简陋的小小红轿上,一名新娘哭成了泪人儿,她要被送去让蒙人先行洞房,才能再进夫家的门。
她的第一个孩子会被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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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内,一封为经略使史天泽、赵璧请功的折子刚刚被封装起来,将要送至北方。
“史、赵至河南,选贤才,置提领,察奸弊,均赋税,更钞法,设行仓,立边城,诛好恶,肃官吏,置屯田保甲,兴利除害。今,税赋充足,民安商乐,河南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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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袭华衣的名门子弟姚燧、才子俊杰阎复,还沉浸在词句之中。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他不在,接下来如何行事,你依旧听我安排,不许再像今日这样擅作主张了,可以?”
高长寿吐了口气,道:“好。”
他默默消化着心中的挫败感,又问道:“没找到赵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人怕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查一查吧。”
“有办法?”
“有办法。”李瑕道,“故计重施,没多大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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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靖、子靖,阎子靖……”
姚燧脚步匆匆跑进阎复的屋出,一推门就喊道:“子靖,你可知我今日到梁园文会结识了何等人物?”
阎复阎子靖正倚在床上看书,抬起头问道:“端甫有何事?这般大惊小怪。”
“你错过了什么你可知道?新调啊,新调,且听我给你弹。”
姚燧姚端甫伸出手,在桌上敲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阎复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道:“这是?新的曲牌?”
“不错。”
“可有词?”
“且慢且慢,你先听我说完,再给你念这首词。”
姚燧倒了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方才正了正神色,开口说起来。
“你我皆知,这北方文坛,自我伯父在苏门山开设学馆以来才算小有兴旺。但诗词一道除了遗山先生,实无佳作。今日梁园文会开始时亦是如此,无非是些庸才夸夸其谈,如子靖所言,没多大意思。”
姚燧说到这里,又向阎复问道:“子靖认为我那首《清平乐》如何?春方北度,又送秋南去,万里长空风雨路……”
阎复道:“足以力压群杰了。”
“我这首词不过中品,偏无人能拿出诗词来与我比较,无聊之际,我忽见有位少年郎想要游玩禹王台,却被拦着进不来,我一见他,就知他不凡。”
“如何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