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开始抖起来了。爸爸一边说,一边快步跑了起来,他也真着急了。
究竟是怎么了啊。妈妈的声音也带了哭腔:那地方就那么邪乎啊。
谁知道!爸爸阴沉着声音说道:都说那地方邪,可是咱俩去了不也没什么事情吗?
咱俩是大人,用用是个孩子,能一样吗?
去的又不是用用一个孩子,咱们去找用用的时候,不还碰见了二娃子吗?他怎么没事?
我不知道。妈妈烦躁道:用用年纪小吧。
但愿只是着凉发烧了。爸爸说。
爸爸,那个孩子在咱们家门口。我恐慌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啊?爸爸一时没有回过神来,道:哪个孩子?
我嚅嗫道:就是那个烧死的孩子
爸爸沉默了片刻,道:这孩子,醒着也开始说胡话了。
我争辩道:我没有。
好了。爸爸道: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吧。
爸爸不相信,我只好不再说话。
我的大脑里也确实昏昏涨涨的,感觉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样,有气无力,闭上眼睛之后,渐渐的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睡得有些安稳,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孩子,直到醒来。
醒来的时候,我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然后才看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爸妈都坐在旁边,满脸愁容的看着我。
天已经亮了。
看见我睁开眼,妈妈立即高兴地站了起来,道:用用,你醒了?
嗯。
还冷不冷?
不冷了。
饿不饿?
有点饿。
想吃什么东西?
吃包子。
好,好,让你爸给你买去。
妈妈见我说饿,想吃东西,越发高兴,爸爸也高兴起来,说:想吃东西就说明好了,看来输了一夜水还真是管用,你们等着,我这就去买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