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酌礼打开外卖软件,根据夏星言的意愿点了一份披萨、半只烤鸡。
饮料就不给喝了,严酌礼开了两个椰青解渴。
不过即使再饿,夏星言不像是胃口大开的样子,披萨吃了一小块,烤鸡也只是吃了一个鸡翅。
严酌礼头疼道:“什么时候才能多吃两口东西啊……”
夏星言眉眼弯弯的:“可是我最近重了。”
严酌礼反驳道:“重了一斤也叫重?”
夏星言无言以对,严酌礼见他不再说话,妥协道:“哎,好吧,起码没轻就是进步了。”
严酌礼始终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夏星言,没有任何趁虚而入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傅沉并没有死心,接下来几个晚上,他每晚都会打电话进来。
第二天纠结让夜星给他念一遍那句话,夜星再次不同意。
第三天问了一个问题——人死可以复生吗,夜星让他忘记过去,珍惜当下。
第四天跟夜星要了私底下的联系方式,夜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严酌礼也因此联系了电台负责人,问那边可不可以将这个号码列为黑名单,防止他再打电话进来。
可是电台有自己的规定,这是不符合原则的。
夏星言只能被迫选择应付傅沉的打扰。
原本想着只要和他周旋一段时间。久而久之对方会失去耐心,总有一天会放弃打电话这个想法。
不过,夏星言病倒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电台暂时换了其他主持人顶替。
失去了这把声音的陪伴,傅沉又重新进入了焦虑的状态,夜不能眠,吃安眠药也没办法入睡。
持续了三天,他让丁览将夜星这个人找出来。
其实傅沉有了新的目标,大家是感到欣慰的,只希望他能善待良人,不要再让悲剧重演。
但根据丁览的调查结果显示——夜星这个人十分神秘,工作地点是在自家住宅。而且,丁览在住宅外面守了许多天都没有见到他出入,最后一天的时候,竟然撞见了严酌礼。
丁览没有现身和他会面,而是拍了一张照片回来交给傅沉。
傅沉若有所思,这才想起,自从严酌礼在国外的时候被他赶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因为夜星的神秘和严酌礼的反常,让傅沉更加想要彻查清楚。
但唯一能够让傅沉确定的是,这个夜星绝对不是严酌礼。
“我们直接过去。”傅沉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几乎要融入黑暗中,似在压制着什么。
他决定的事情向来就要立马执行,当天他们就去了严酌礼所在的那个住所。
这天下雨,傅沉从车上下来。即便是打了伞,也让他的肩头淋湿了一点布料,崭新的皮鞋也沾了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