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有本事让人心疼。
眼泪比硫酸还能腐蚀血肉。
怎么就哭了呢?
叶津渡回想自己说过哪句话让他变成这样,想来想去都没有差错。
只好把掉眼泪的时筝搂到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
叶津渡拍着时筝的脊背,像顺毛一样安抚怀里颤抖的人。
时筝咬着手指关节,将抽噎咽下去,说道:“我……想要你。”
“嗯?”
他说得很轻,言语含糊,叶津渡一时之间竟然没听清。
时筝在手指上又咬了一下,往alpha的怀里缩了缩,,去解叶津渡的裤子。
“宝贝,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叶津渡及时护住了自己的裤腰带。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满脸还是斑驳泪迹的oga,怎么哭着哭着还扒起他裤子来了。
时筝缩回手,垂下眼盯着alpha的裆。
叶津渡:“……”
时筝轻声说了几个字。
“什么?”
不是,这——
叶津渡血脉上涌,脑袋都快炸了,这么下流直接的话,时筝是从哪里学来的。
“宝贝,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咱们还是早点睡觉吧成不?”
“你厌烦我了吗?”
时筝带着鼻音的小嗓音,问道。
……
他的oga是不是在怀疑他某种能力。
场面一度十分荒诞。
“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津渡扳着oga的下巴,把他脸上的痕迹都抹了,才说道:“你这话儿是哪儿学的呢?嗯?”
时筝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脊背一阵阵发热,像是下雨过后的湖面,蒸腾着水汽。
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当然会懂一些成年人该懂的东西。
他磨磨蹭蹭地想从alpha的怀里出去。
“算了。”
很小声,却又很硬气。
“那你放开我。”
时筝被掐着腰,动也动弹不得,偏偏alpha还跟抓小鸡似的轻松。
“你想明天下不了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