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的曲子果然名不虚传。
哪怕弹琴的人与听琴的人两者完全是两看两相厌。
但却不妨碍许初思逐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入耳的琴音仿佛带着某种成分。
入口的美酒都变了味道。
许初思抿了抿唇,她抬头看着抚琴的人。
她不信对方就没有影响。
但事实是,他确实是面色如常。
突然想起来当初为什么韩许之死活不让她听这个曲子了。
许初思不服输的想忍了,最终她还是低估了这首曲子的威力,“停!”
结果对方反而不听她的了。
她将酒杯往他那边扔去,“我说停下听不见?”
乌池星周身有结界,酒杯并未砸中他,但却打断了琴音。
许初思松了口气,缓了缓。
她感觉他们像是八字不合一样。
说什么、做什么听不惯看不惯。
稍微能够看得惯的又状况百出了。
在许初思话落后,他并没有说话。
只见对方俯身将酒杯拾起,“此杯为白玉琉璃盏,一盏价值千金。”
正拿起一个新的杯子喝酒压压惊的许初思:“。…。。”
随后她看着桌子上被她放的乱七八糟的酒杯。
和批发一样这么一堆一堆的。
价值千金?
她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迟疑了,但随即她理直气壮了,“若损坏了你记得记在酒肆的账上哈,酒肆请的。”
毕竟如果在外面让她离开,那么她也不会进来跟他碰面了。
乌池星并未回答,只是道,“曲子一经弹奏,不会终止。”
“姑娘,你坏我规矩了。”
“怎么?坏了规矩如何?”听着他跟她算账般的语气,许初思也来气了,“撵我出去?还是……杀了我?”
说着,她将脑袋微微凑了过去。
然后用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随后笑得后仰,“若真这么简单的话,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毕竟,酒肆看样子是想好好招待她的。
面前男子看样子估计是这个酒肆的头牌。
不过许初思为梧桐酒肆的壕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