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言一声轻叹,仰头闭目,心若死灰。
李沭老脸也浮现一抹悲痛,内心五味杂陈,无话可说。
“不是这样的,均言伯父,叔公,不是这样的啊。”
“我没有。。。。”
“不是啊,呜呜呜。。。。”
李泽慌了,彻底慌了。
他泪水滚滚而过,与鼻涕混在一起,顺势滴落在地上。
“你觉得狡辩还有用吗?”
李均言悲痛的看着他。
被他寄予厚望,视作第一脉未来希望的李泽,竟是叛徒。
这一刻,他万箭穿心,痛得难以呼吸。
李泽整个人都呆滞了,张着嘴巴,狡辩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叔公。。。。”
他又看向李沭,痛哭流涕道:“不关我的事,您是知道我的,我一直以来,都以重铸李家辉煌为己任,我不会做叛徒,也不可能做叛徒的啊。”
此时此刻,他唯有尽力撇清自己,把责任推到李天鹏头上了。
“好一幕父慈子孝,你这狗东西,真是让人哄堂大‘孝’啊。”
李皓哼了一声,脸庞浮起浓浓的厌恶。
没人再相信他半个字。
“少主。”
李沭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十岁,看向李湛,有气无力。
“戏还没完,带着他转场,我让他死得心服口服,也让你第一脉心服口服。”
李湛沉默了一下,轻声下令。
“是。”
李沭觉得有点筋疲力倦,老迈的身躯犹如风中残烛,晃动了几下后,手掌蓦然探出。
“不要,叔公,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泽肝胆俱裂,还在叫冤。
下一秒。
一股恐怖的灵力悍然压下。
“啊。”
“噗嗤~”
他一大口鲜血喷出,精气神萎靡到了极点,被李沭隔空拘拿到手。
“开!”
李泽没有废话,抬手一挥。
灵力水泡扩开,将他们再度囊括,身形隐去的同时,气息不泄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