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等会儿。”
接着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泪水从眼角溢出。
“嘎吱”一声轻响,樊京轻轻地推开玄关处的房门。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换上凉拖后直接走进了客厅。
“爸、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樊京将手中的药藏在身后。
“现在就去。”安繁含糊不清道,起身发现她扭扭捏捏,有些不对劲,便问道:“背后藏的是什么?”
“没什么,妈,一定是你太困了,看错了,哈哈。”
眼尖的安繁早已看出端倪,盯着她的眼睛不放,“拿出来吧。”
樊京生无可恋,预知自己的结局后,将身后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支支吾吾的回答:“就,感冒药。”
安繁清醒了些,“又生病了。”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走到厨房接了杯温水。
樊京从小体弱多病,感冒发烧就是家常便饭。
最让安繁头痛的就是她不会吃药,能打针绝不吃药,能喝汤药绝不咽药片,能掰开的药片绝不整个吞,这一毛病可没少难为安繁。
安繁回到客厅时,樊丞东已把白色的大药片掰成一小瓣一小瓣的,放到了药纸上。
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嘱咐道:“吃完药早点睡。”
樊京盯着手中的药片,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只是觉得头懵。
看到安繁又在她身旁坐下,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监督啊。
“快吃吧,别浪费人家的药钱。”
樊京一脸震惊,“妈,你怎么知道……”
“你要是知道自己买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就是见鬼。”安繁笃定的点着头。
樊京一脸痛苦,硬逼着自己把药吞了下去,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糖放到了嘴里。
提到药和祁野,樊京突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句,“妈,祁野对狗过敏吗?”
“我想想,好像没有吧,我记得他还挺喜欢狗的,你祁爷爷家之前还养过狗。”安繁将杯子收拾好,又顺带问了一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樊京眼珠子在眼眶内不安窜动,含糊道:“就,纯属好奇。”
看着自己天天神经兮兮的女儿,安繁多少有点儿嫌弃,“得了,我去睡了,记得把客厅里的灯关上。”
深夜的客厅就剩下了樊京一个人,胆小的她多少有点害怕。
她走到玄关处的开关前,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摆出一副百米冲刺的姿态。手触碰到关灯键的那一刻,“嗖”的一声跑回了房间,随着“哐当”一声门响,她跳到了床上。
心脏“突突”直跳,惊魂未定之余,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吓得她差点扔了手机。
手机界面显示的是万倾打来的视频电话。
点击接通键后,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