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礼没什么表情,亦没说话,但,降下了车窗。
苏也在想,原来他们认识。
如果换做容若,他应该会直接开车走人或者报警。
也不知两人要聊多久,苏也换了副大佬坐姿,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白羽乔勾了勾唇,弯身冲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兔笼:“苏也告诉你了吗?我正在跟她比赛呢。”
一分钟前,白羽乔一出校门口,就见苏也和薄云礼一前一后往停车场去。
薄云礼手上拎着兔笼、书包和苏也的校服。
想起今日比赛的事,白羽乔顿觉不妙,苏也不定会在薄云礼面前怎样抹黑自己,倒不如她自己主动先说,起码不会添油加醋。
薄云礼看了眼她手里的兔笼,语气冷淡:“什么比赛。”
下午他还在想,好端端的,苏也从哪弄到了只兔子。
降下车窗,正因为看到了白羽乔手上跟苏也一样的兔子。
白羽乔松了口气,听这话的意思,苏也还没来得及说呢。
她大概将比赛规则讲了一遍。
见薄云礼脸色发沉,便还是把自己质疑苏也医术的部分简略掉了,变成了一场纯粹的技术交流。
但即便如此,薄云礼晲向她的眼神依然冷若冰霜,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神情不耐:“你很闲?”
几乎同时,苏也瞥见屏幕上的时间,两人已经聊了三分钟了。
她看了眼降下的车窗,扯了扯衣领:“今天风真大。”
薄云礼看她一眼。
白羽乔的位置听不到苏也说话,只能听到薄云礼的声音。
薄云礼说她‘很闲’肯定是不高兴了。
“我……”白羽乔刚想再解释点什么,车窗便在她面前缓缓升起……
男人的面容消失,只剩下车窗上反射出的,自己那张略囧的脸。
白羽乔愣了愣,过了半晌,才悻悻地离开。
也对,薄云礼每天公事那么忙,一定觉得这种与学习无关的比赛,十分幼稚、无聊透顶。
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