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差点被他这个笑吓了一跳。
周围席卷而过的风莫名烘托出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她轻嘶了声,“你中邪了吗?”
谢行蕴压了压嘴角,眼神从她身上离开,“没有。”
白羡鱼倒也有点饿了,况且等会儿还要赶路。
她走过去从男人手里拿了一只,不得不说谢行蕴还有两把刷子,烤的皮薄肉嫩,滋滋冒油,难得的是他居然还记得带了香料和盐。
谢行蕴吃烤鸡的样子也一派贵气,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像是在行宴之时。
白羡鱼吃完之后起身想去小溪洗手。
可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烫的像是火烧。
她回头,莫名道:“干什么?”
谢行蕴视线往下,不太自然地道:“你来月事了。”
白羡鱼:“……”
“不会吧,我不是这个时候……”她有些绝望地看眼自己的裙子,顿时有些羞愤欲死,后面的话也被她吞进了喉咙。
还真是。
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在前夫面前来了月事,最后还是被他提醒了才发现更尴尬的事情?
白羡鱼觉得没有了。
脸倏地烧了起来。
谢行蕴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换。”
白羡鱼现在脑子已经慢了一拍,换?
换什么?
直到谢行蕴把她放在地上,神态自若地把包袱交给她。
白羡鱼有点懵,翻了一翻,从里面找出了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