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非常多。
意想不到的多。
教堂门口已经停不下车子,迎来送往门庭若市。
有客人直接备了支票。
更多的是亲手送了一份礼。
陈郁岁也终于看到了宴无疾口中的老太太。
长相不算年迈,保养的很好,唯有眼角的细微出卖了她的年龄已不再年轻的事实。
宴老太太被人搀扶着,坐在前排主位上。
前来的客人依次带笑着和她交谈。
恭维她许久不见,仍是风采依旧。
老太太端庄的同他寒暄了几句。
而后不知道聊到了什么。
她转头精锐的目光扫向陈郁岁。
陈郁岁猝不及防跟她对视上,心中一跳。
当即微笑着示意。
他听着宴无疾的话,没有随意乱走动,自然也没上前向老太太问好。
老太太仔细地打量了下这孩子。
觉得有些慧智,不过为人处世方面迟钝了些。
故而也没再看他。
旁边人见状。
倒是和她继续聊起了陈郁岁。
半小时一眨眼过去了。
神父是个很典型印象的白人神父。
他走上高台,手里捧着一本圣经。
神情严肃。
偌大的十字架悬在他的头顶。
陈郁岁站了起身,被人带领到台前。
此时的宾客们入座完毕。
偌大的教堂挤得满满当当。
宴无疾总算是腾出了时间,来迎接自己的结婚大事。
教父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
给他俩讲解接下来的简单流程,以及他们等下要回答的词。
陈郁岁看着神父,又看了眼宴无疾。
他怎么觉得这像是在过家家。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即将开始了?
偶尔有宾客的话语传入陈郁岁的耳朵。
陈郁岁也是觉得惊奇。
一切都像是梦境,忽而开始,没有任何征兆。
神父问:“你们记住了吗?”
陈郁岁心底十分茫然,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