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陆衿打开灯,竹本缩在小沙发上歪着头看着他们,喵了一声。
这小猫咪,还挺八卦的。
“东西给我吧,我来收拾,你坐一下。”
“喝点什么?”陆衿又说。
“水就好。”
“不好意思,除了水什么都有。”
“老天,你怎么活着的啊?”
“靠幽默感活着。”陆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我看你是靠针锋相对活着的吧。”邹纪语接过矿泉水,挑挑眉。
就针对你了,怎么了。
“你是怎么活着的?没有一点幽默感,以前高中的时候就觉得了。”陆衿嫌弃地摇摇头。
“靠脸蛋吧。”邹纪语不动声色地拧开瓶盖,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说的没错,但是陆衿不打算惯着他。
“你刚刚这句倒挺幽默的。”说罢,转身把蔬菜泡进水池。
邹纪语笑着紧随其后。
“你会做饭?”
“显而易见。”
“需要帮忙吗?”
“显而易见。”
邹纪语明媚地笑着,把手表脱下来,犹豫了一会,放在了鞋柜上。然后挽起袖子,并肩站在陆衿身旁,揉搓白菜菜叶。
邹纪语一米八几,陆衿一米六几,两人都属于身材很优越匀称的那一类,站在一起特别养眼。
陆衿突然侧身,问他:“你说·······”
“嗯?”
“我们熟吗?”
“嗯???”
邹纪语停下手里的活,疑惑地看着陆衿。好问题。
她问的没错,两人的关系尴尬地介于熟与不熟之间。说熟吧,两个人过去十年说的话还没有今天一天多;说不熟吧,偏偏两个人在此刻又可以肩并肩搭伙洗菜。
怎么说呢······
“你好像不太一样了。”陆衿把手在围裙上擦干,看着他说。
“是吗?”邹纪语继续埋头洗菜。
“不,好像也一样。”
邹纪语转身看她,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