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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
战字军演练路途此地,天公不作美。
下起了大雨。
无法赶路,就在此地深山驻营。
大雨当中,一只信鸟湿淋淋地飞到了军营,在半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主帐军营。
俯冲下去。
司马忌身上披着大毛的长毡。
他身上有余毒未消,一遇阴雨天气,就会感觉身体格外地冷。
副将给他煮了姜茶,升起了炉子,烤上了玉米红薯花生瓜子。
不止司马忌一个人在主帐里,还有几个手下老将们,都是战字军的心腹老将,大家围在一起,在谈论这次行军演练的事情。
司马忌喝茶,手下人吃着东西,边吃边谈论,气氛很好。
这时候,帐外哨兵,拿了一只铁鸽子进来。
“报,战国公!京城战国公府来信了。”
这种大铁鸽子,比普通的信鸽大,翅膀更有力量,不惧风雨天气,方向感也更好。
这是战字军里特有的鸽子。
“嗯。”司马忌接过信环。
信环里的信纸,是经过油纸包过一层的。
雨水也打不湿。
从战国公府里来的信,是家信。
司马忌看信,其他人等都退至一旁,停止了讨论说话的声音。
主帐里,一时之间。
安静得只剩下炉火烤东西的声音。
司马忌神态未见波折,只在看到谢家算计司马夜夏那一段的时间,闪过一丝阴霾。
看完信,他把信纸放在火盆里烧了。
副将问,“主帅,可是战国公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马忌淡淡道,“嗯,一点小事,已经过去了,谢家陷害我们家的夜夏,被暗衣卫查处了,谢家已经被生肖阁的叛党收买,现在满门抄斩流放了。”
短短几句话,听起来就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