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梦到她被封在密封的石室之内,徐香娘捅了她一刀,她发现了,可是不敢进入空间。
胸口那里插了一把刀,一直流血,一直流血。
疼得她几乎呼吸都呼不过来了。
突然,胸口一轻。
她从睡梦当中惊醒过来。
就见廖时玉身穿黑色夜行衣,戴着金边黑色面具,站在她的床边上。
他手里拿着一个枕头。
正是刚才姜明月睡觉时抱着的那个。
“枕头这么重,压在胸口,你不闷吗?”
姜明月……
她在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丝戏谑。
一个恍然,又好像是看到了穷书生。
“廖总督,没想到你竟然会伪装,还伪装挺像!”姜明月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直心神不宁,好像就是在等廖时玉。
廖时玉一来,她就心头松落下来了。
廖时玉闻到枕头上的香味,眉头立刻一皱,立刻将枕头放下,离床远了些。
走到桌子边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怎么?你好像不是很服气的样子?”
“你!”姜明月确实有点,谁喜欢被瞒在骨子里?谁都不喜欢被欺骗。“你可以偷偷告诉我,我又不坏你好事,要是早知道有你在,我也不会那般惊慌……”
“所以,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回头告诉徐香娘,生肖阁宵小根本不敢现形了,伪装只是本总督查案一种最常见的手段之一,也用不着向你交代!”廖时玉跷起二郎腿喝茶。
姜明月……
“多谢廖总督的救命之恩。”
廖时玉又冷又傲,下巴扬得老高,“好说,托你们的福,也让本总督查到想查的东西。”
“什么东西?”姜明月下意识地追问。
“贡元寺新修了主殿,在主殿中央大金佛下面,发现我要找的东西之一,又活捉了生肖阁的两位部主,收获颇丰!你不用谢我,归我谢你才对。”
廖时玉心情看似不错。
姜明月坐起身,她是和衣而睡的,在等廖时玉,所以,她直接起身也没有什么春光外泄的场景。
“廖时玉,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廖时玉面色一稳。
也没有计较她直呼他的名字。
姜明月道,“你在寻找的东西,我可能知道一点线索……”
“你知道我在寻找什么?”廖时玉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