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越聊越嗨。
“最近贡元寺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好像是生肖阁的一个据点,被暗衣卫的廖总督挖了出来。”
“好像是的,都查封了,据说暗衣卫这两天牢房都蹲满了人。”
“嘿嘿,你们知道吗?这次战国公府里那位表小姐,据说也被隔离在贡元寺了,在贡元寺与一些男人鬼混了一夜,贡元寺天桥断了,隔了上百香客在寺里,男男女女都住一间屋,那表小姐生得美,被男人垂涎美色,据说,晚上就失了身,不知道好多男人都尝到了滋味……”
这一听,就是嘴瓢了,才能说出来的话。
偏偏恶趣味的人,就爱听这种。
就有人加入进来,“对对对,我们也听到了,据说这贡元寺是生肖阁的老巢之一,那里是个淫窝子,专门掳走一些漂亮的美少女,供男人玩乐,每年去上香失踪的美妇不知道有多少。”
“那战国公府的表小姐好像是被救回来了,这救回来了又有什么用?一样被糟践了,啧啧啧……”
……
司马夜夏应朋友之邀,刚走进茶楼。
就听到了这样的污言秽语。
他沉着脸走过去,“你们请慎言!事实不是这样的,战国公府表小姐去贡元寺上香,只是受到了些惊吓,并未曾受到侵犯,她是武者五境的人,还带有一百战字队,岂会受人欺负?”
那位正讲得口沫横飞的青年人,不识得司马夜夏的身份。
提高声音道,“唷,还来了一位为水性杨花之人说话的!你可能不知道,战国公府里这位表小姐,以前可是从乡下来的,和离过的妇人,据说在乡下就是因为水性杨花被夫家休了,现在进了京城,估计是心痒难捺吧,说不定是自己去勾引的男人,都有可能……”
那人话音未完,就见司夜夏一拳头挥了过去。
一点没有留手。
打在那个青年的脸上,力道太大,让他站立不稳,后退两步,跌倒在地上。
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
血沫子里还有一颗牙齿!
那青年怒火中伤,爬起来就要与司马夜夏打架。
“你这个王八蛋,你莫不是那位表小姐的姘头吧!难不成,你们俩在贡元寺里有过一场露水情缘不成?”
司马夜夏等他近身,又是两拳一脚。
“嘴巴这么臭,舌头这么贱,子不教父之过,我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不用谢。”
那青年男子第一次挨打是没有防备。
这一回,是他主动冲上来攻击司马夜夏的,结果,还是打不过他。
他朝他们一起来的朋友们挥手,“你们还愣着干嘛,替我一起上啊!打他这个狗姘头!”
“兄弟们,一起上!”
青年那一桌子一共有四五人,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
正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热血年纪。
顿时,一拥而上了。
他们当中也有会武功的,司马夜夏以一抵五,他也丝毫不慌。
桌椅纷纷倒地,盘盏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司马夜夏以一抵五,因为心里有股恶气,愈打愈勇。
竟然,以一抵五,短时间内不落下风。
虽然身上受了一些伤,但对面几人伤更多。
不一会儿,他两个去拴马车的小厮,元宝与银钱进来,一看,自家少爷被五个人打!
都怒了!
“大胆!什么人敢对我们少爷出手!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