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腹背受敌时,被敌人打中的拳头印迹。
“不用,让元宝来就成。多谢母亲关心,我不碍事。”
元宝拿起药,给司马夜夏涂抹起来。
外伤药清凉,但是涂在伤处,却是火辣辣地疼。
司马夜夏咬着牙,一声不吭的。
大夫人见儿子这般,更是于心不忍,“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五个人来着,下次可别逞能了,你要教训他们,让元宝与银钱两人上就成了,还需要你亲自动手?”
“那个人说得太难听了,儿子忍不住。”司马夜夏回道。
大夫人叹口气,“连你这样的好脾气,都激怒忍不住了,想必是骂得太难听了!可是……”
正在给司马夜夏涂药的元宝接口道,“大夫人,您是有所不知,那些人中伤诋毁表小姐的名声,简直是胆大包天,就是欠揍的人!真不怪少爷,少爷那么喜欢表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别人中伤表小姐?要怪就怪我与银钱停马车太慢了,没赶得及,让少爷受伤了……”
“不过呢,这些人最后还是被暗衣卫抓走了,进了暗衣卫的衙门,他们可得好好的脱层皮!”
元宝想到这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是你们去暗衣卫报的案子吗?”大夫人问。
元宝摇头,“不是我们。是暗衣卫自己来的。”
大夫人点头道,“有暗衣卫插手了这件事情了,想必京城里关于明月的谣言很快就会止住,这样,我也放心了。”
大夫人还是不高兴,心情沉重。
“你呀,平白无故的受伤了,这些瘀青明天可能会更严重,我看你怎么样弹琴!还有老太君今天一天都没有吃点东西,说是身上不爽利,又不让我请大夫,我说让明月给她治治,她也不同意,可能是被院子里埋了禁忌之物给吓住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司马夜夏站起身来,“那我去给祖母请安去。”
大夫人制止,“别去,你去了脸上一块块青紫,倒还让老太君看见了,担心。等你好点了再去。”
司马夜夏也就不坚持了。
……
姜明月在院子外面听到了缘由。
又一言不发地,原路返回了。
二表哥为了她在外面与人打架争斗了。
大夫人拿去的外伤药是对症的,她也没必要出现了,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
反正,二表哥的心意,她心领了。
姜明月感觉心里坚持的东西,好像一步步地瓦解了。
她悄然离开了二表哥的院子。
回自己住的院子,膳房的人,给她送了一些她爱吃的菜式。
她每天晚上一般都是在福寿院里吃饭的,除非老太君不在家里,或者不想吃晚饭,就不让她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