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严帅倒飞而回!
“你!你化解了寒毒?”
他竟然不敌对方!
他的心头剧震,一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他心头的警兆突起,有人偷袭!
他顾不上多想,往侧方一闪。
可是,那里早已等候着一把利剑,寒光一闪,他的咽喉上多了一道血痕。
“你,你们,嗬……”
严帅捂住咽喉,眼睛瞪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折腾了这么多年,你也该上路了。”
司马忌冷声道。
一剑割喉的正是他,别人也没这个能耐。
偷袭的人自然就是姜明月。
两人早就计划好了,先由司马忌震慑他的心,然后姜明月利用空间在暗中偷袭,不是真出手,只是吓唬他。
慌急之下,这位严帅不清楚情况,只有暂时退避,而退避的方向,自然会下意识的选择能同时远离司马忌和姜明月,那么这个位置就很好判断了。
司马忌出手后,便先行闪到了那里,等着严帅上门。
整个过程非常快速,几乎就是眨了两下眼。
这个计划,要求其实非常苛刻,好在她俩都具备,运气也不错,堂堂大宗师,居然被两人一个照面就干掉了。
姜明月已经现身出来,说道:
“你之前打伤了我夫君,今日便算报仇了。”
“嗬,嗬……”
严供奉很想辩解,奈何力不从心,满脸不甘地倒下了。
主帅一死,判军大乱,加上司马忌挥劈几次,人仰马翻,无人能挡其锋,顿时四散溃逃。
战字军顺利抢占了河岸,后边部队陆续过河。
局势已经稳定下来,司马忌便与主将交待一声,与姜明月先行离去了。
他们急着赶回京城,时间非常宝贵。
……
登基的皮,扯了两三天了。
各地送往朝廷的奏章堆积如山,但没有人处理,都没有那个心思。
朝堂上每天都乱成一锅粥,平日里不上朝的一些宗亲、老臣,也都会迈着颤微微的步伐,加入争论。
事关重大,他们不来不放心。
这天,朝议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