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开始给沈舒梨打预防针:“考你个问题,你知道今年最流行的话是什么吗?”
“什么?”
“——peadlove。”
“……我看你真有搞说唱的天赋。”沈舒梨笑。
其实沈舒梨笑起来很温柔,甚至像是孩子,苹果肌鼓鼓的,很幼态。
就在这个时候,沈舒梨的手机突然开始疯狂震动,一看是管家的电话。趁着酒会还没有开始,沈舒梨索性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沈舒梨的声音淡淡的。
“小……小姐……”管家的声音有些没底气,“今天雨太大了,然后太太又突然过来了说要找你什么东西,说等你酒会回来。”
“所以呢。”听到“太太”两个字,沈舒梨的语气瞬间冰冷了。
“太太还带了狗,那狗下雨天跟发疯了一样在院子里跑,然后……”管家似乎深吸一口气,“把小姐您后院的那个坟给刨了。”
……
李妍在一旁依稀听到了几个字,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怕是完了。
谢沽便是沈舒梨的逆鳞啊。
“给我填。”沈舒梨的声音冷到极点,旁边的李妍都不敢说话了。
“那您看……那狗……”
“——杀了。”
一道光落在她银色的耳环上,发出的光如白刃的刀锋。
就在这个时候,酒会上一阵喧闹,沈舒梨也下意识地回过头,然后……她就僵在了原地。
夜雨中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单单看身形,沈舒梨就忘不了。酒会奢靡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还是一样的年轻,只是轮廓比以前更硬朗了,光从他的鼻梁往下滑,而鼻尖的那颗痣如此的扎眼——
回忆重叠,倒映,交错。
她还是骄傲的女孩,看着黑暗中的少年说——
“嘿,丧家犬。”
“你能不能带我走。”
……
此时此刻的沈舒梨握紧了拳头,嘴唇都快咬出血。
李妍在旁边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沈舒梨杀气最大的时候来!
电话那头管家还在喋喋不休:“小姐这狗毕竟是太太的……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做什么,太太那头也不好说……要不我先把狗扣下,等下等您回来——”
“叫狗和那女人一起给我滚。”沈舒梨甩下一句话,挂掉电话。
下一秒,她已经大步迈了出去。
众目睽睽之下,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刚进门的年轻男人。
对上谢沽的眼神,他的眼神里仍旧是那样从容,却又有少年的意气风发。
他傲什么啊。
紧接着,令所有人惊呼的事情发生了——
沈舒梨一把抓住了谢沽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