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女老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马甲,这声音,不就是那天给了他一拳的女大学生吗!
“这位家长,愈老师难道正巧帮过您?”刘老师好奇地看过来。
“她打过我!”
“虽然您有钱,但也不可以污蔑人吧?”刘老师的眉毛一皱,“就愈圆老师这细胳膊细腿的,风大点就吹散架了,怎么会打人呢?还打得过您这个一米八几的男子?”
愈圆疯狂点头,掩着嘴打了几个哈欠挤出几滴眼泪:“就是就是,这位家长,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呢?”
“不,还有别的人看到了,当时瑙瑙也在场!”傅尔岱急得跳脚。
“你,你在说些什么呢,”在假哭这件事上,莲爱瑙比愈圆专业得多,没过两三秒,便泪流满面,像一块易碎的玉帛,激起了众人的怜爱,“你不想我好过就算了,怎么还要连累别人?”
无所谓,反正系统已经将罪证全部处理完毕,愈圆根本不带怕的:“唉,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就不讲了,这个道理,就如同你每呼吸六十秒,生命就会减少一分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我一定是猜对了——这位家长,不会是你刚才卡粉被我发现了想拿钱堵我的嘴,失败了才对我怀恨在心吧?”
卡粉?
在场各位的眼睛转了转,皆有意无意地往傅尔岱的脸上瞥去。
看到傅尔岱迅速地将脸捂住,就知道愈圆说的是真的了。
“傅尔岱,你真的太过分了,就因为人家指出你卡粉了,你就造谣别人吗?这位老师,如果需要任何方面的法律援助,可以尽情来找我。”尚蔚一边为莲爱瑙擦泪,一边厉声指责。
“你,你们……”
怎么都不信他啊!
“爸爸,你太过分啦!”
门被保育老师开了一半,刚才的动静,坐在教室里安静看书的傅球球也听到了一些,他气势汹汹地跑了出来,满脸通红:“爸爸,你怎么这样!芋头老师这么好,你怎么可以陷害她呢!”
妈妈那天都说了,是芋头老师帮助了她呢。
芋头老师每天都在教他们要有礼貌,肯定是用文明手段解决问题的!
“球球,你也不相信我?”傅尔岱有些伤心。
“可是爸爸,”认真的傅球球显得严肃极了,“我才上幼儿园都知道,说话要有证据的,你说愈圆老师打你,嗯…路上的那些大眼球有拍到吗?”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巷子里的监控坏了,而且其他路段的录像也没拍到可疑的画面。
“那有照片吗?”
傅尔岱继续摇头:“也没有。”
“有录音吗?”
“更没有了。”
“有指纹吗?”
“好像也没有。”她那天戴着手套呢。
“所以愈圆老师打你没有?”
“当然没有……啊不对,打了!打了!”
可恶,差点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傅球球对傅尔岱很失望:“爸爸,你看,你下意识都说没有了,还要撒谎。”
“球球,瑙瑙,你们当初难道没有看到打扮奇怪的人进巷子吗?”
傅球球和莲爱瑙异口同声:“没有啊。”
这件事愈圆和莲爱瑙早就串过口供,莲爱瑙补充:“那天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往自己脸上打了一拳,随后摔倒在地,我就跑了出去,正好看到了愈圆老师在和球球打招呼,我就和愈圆老师一起去学校了。”
比起爸爸更喜欢妈妈、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回答但妈妈一定有她的道理的傅球球点头附和:“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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