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温格尔揍在他的鼻梁上。
这些伤口对于雌虫来说,不值一提,带着拘束环都没关系。因为下手的人是雄虫,不处理都没事。束巨也不气馁,他甚至还有力气在嘲笑雄虫,“没用,轻飘飘地,幼崽吃奶吗?告诉你,对付雌虫就要艹,狠艹,懂吗?”
“艹我啊,艹到老子说不出话来,懂吗?”
哐当——
温格尔揍一拳下去,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
他为什么是雄虫?他为什么都无法把眼前这个垃圾狠狠地揍一顿!
“垃圾”温格尔唾弃道:“欺负幼崽的垃圾。”
“是,我是垃圾。”束巨呲牙,“想让垃圾喊疼吗?把你的吊拿出来,他一定会被疼上天,疼得喊求饶的。”
温格尔喘着气,瞪着身下这只雌虫。有一瞬间,他甚至想不管不顾让这只雌虫吃到苦头。但他没有这么做。温格尔将毛巾从手上解开,雌虫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双颊通红。
温格尔的手却有了一点血丝。
他将毛巾揉成一团粗暴地塞到束巨的嘴里。
束巨呜呜呜地叫唤,对雄虫眨巴眼睛。温格尔无动于衷,他坐在雌虫的腹肌上,按下了【休克容量】。他可以感觉到身下这只雌虫体内发出悲鸣,而这悲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束巨那张尚且轻松的脸上,被突如其来的高容量征服,他眉毛鼻子皱在一起。却因为毛巾的堵塞,四肢失去掌握,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躯体因为【休克容量】不自觉的抽搐。
雌虫竭力地驱动手指,想要向温柔的温格尔阁下求饶。
可惜,他什么都抓不住了。
温格尔从束巨的身上站起来,他居高临下,手上还在流血。他那双漂亮带着磷光的眼睛扫视过束巨的躯体。束巨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愿意放过雄虫脸上任何一个变化。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许久,温格尔移开了眼。
他把床单重新盖到了雌虫的脸上。束巨重新被雄虫雄厚的气味所覆盖,情谷欠和疼痛将他的脑子泡在水里,肺部、胃部、生殖腔浑身上下都被雄虫的体、液冲刷数遍。
“熊芙芙。”束巨听到那只幼崽稚嫩的声音。
他无法遏制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片被雄虫亲手折磨的沃土上疯狂生长。
“嘉虹乖。”温格尔的声音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温柔中,“水凉了,雄父给你泡新的,好不好。”
原来。
他真的,很喜欢幼崽啊。
当卓旧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束巨因为【休克容量】彻底昏迷过去。嘉虹被哄着在小摇篮里补觉。温格尔点亮一盏灯,坐在小书桌前慢慢地翻译阿莱西兽语。温柔的暖色光将他的侧脸照得柔和动人。
卓旧却知道,眼前的雄虫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竭力附和雄虫所有的要求,为得是让温格尔别接触那个掌握他们生死命运的按钮。
卫星站是官方,他们不可以随意地处置任何一个囚犯的命运。因为这要遵守最起码的程序正义。
但温格尔不是。
他不是官方人员,他不是机构人员,他只是一个受到伤害为了一己之私,使用权利来到此处的雄虫贵族。
他不受制于任何实际条款,是珍贵的稀缺种雄虫,没有利益牵扯、没有权势逼人、没有太多的执念和恶念。他心心念念地只有他的孩子,对于卓旧来说,这是他被关进来遇到的最好的也是最难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