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泽快忍不住了,他单手把手表摘下,手掌轻抚她发顶,揉了揉被勾缠的头发:“你不乖,老招我。"
她的衬衫已经脱完了,里头剩个吊带背心,半遮半掩的越发勾人。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他伸手抚过去,心里的魔妄越发猖狂。
温菱觉得委屈,瞪大眼:“我没招你。”"那是我自找的。"
邵南泽点了点头,可怜地自嘲,又去勾她的吊带。
卧室里有地暖烘着,已经不太冷了,可骤然少了遮盖,她抬手去捂:"“凉……""凉吗?"他摸了摸她手臂,怕她发冷,加快了速度。
温菱眼睫毛长而翘,也沾了湿气。在他手指触碰到她腰腹的瞬间,她眨了眨眼,眼里一片水雾。"对别人也这样吗?"
邵南泽不知道她哪儿来这么多话,抿着唇,耐心说:“没有,只有你。”见她眼神迷茫,他勾着唇,晒笑:"不信?"
她歪头,看着他刀削一般的侧脸,在暖灯下鼻梁泛着淡色的亮光。"一直以来都只有你。"
他把人抵在床头,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又低头看她。眼眸很深,深得发黑。温菱觉得赧,用手背挡着眼不去瞧他。
他单手轻托着她下巴,一遍又一遍地亲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巴和唇角。"捂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才没看你。”她咬着唇,喝醉了双颊发红,此时更是烧起来。莹白的肌肤被氛氰,泛着红晕。
邵南泽喉咙干渴,潜意识想舔掉她唇上的红珠。他低声:"那要不要看?"
说完等不及她反应,掐着她的腰,俯身亲吻。卧室里的气温急剧上升,她的话全被他封缄。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吻得深而急,重重地吮吸,她迷糊中呜咽着,受不住又去咬他的唇。
他不觉得疼,只觉得尝得还不够,双手抚着她的背部,再往上顺着柔软的腰肢
,捏着后颈的软肉,迫使她仰起头来。
温菱伸手,勉力去勾他的脖子,吻着吻着,渐次意乱情迷起来。他撑着她的腰,整个人压下来,眸底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漆黑。
温菱感受到了变化,抬起下巴,莫名地啊一声,不经意间被他压了头发,又咬着唇,小声地呜呜叫,喊着疼。
邵南泽下意识缓了缓,把她的头发轻轻地拢了拢,才低头亲吻她眼皮:"很疼吗?"
“又疼又酸。”她像小猫一样无力地趴在他胸前,牙尖嘴利咬他的脖颈和肩膀,又吸又咬的,磨人得很。
他听了发笑,胸腔一鼓一鼓的,身体也阵阵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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