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方才是我没有及时开城门,差点害了姑娘!”
“没事,将军与侯爷定是习惯了这样玩笑,侯爷也没料到后面有追兵,深更半夜,还是要多谢将军!”苏染霜客客气气的说完,就走过去拉止然:“师父,我难受,我们上车吧!”
止然当即扶着苏染霜上车,经过韩将军身边时,还气狠狠的瞪了韩将军一眼,韩将军嬷嬷鼻子,表示自己很无辜。
这位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见苏染霜跟止然上马车后,便在季枭han耳边说:“你千挑万选,怎么选了个这么娇滴滴的?这要是到了床上,三两下就晕了岂不是没乐趣?”
季枭han:“……”
“给老子滚!”季枭han气的一脚踢在那韩将军的屁股上。
韩将军嘻嘻哈哈的笑着前头带路去了。
苏染霜方才昏昏沉沉,没听清楚季枭han的话,这会儿是真听见了,她低头笑,没想到这人居然也会满口脏话。
“还笑!”止然还生气呢。
苏染霜轻轻的晃了晃止然的手臂,微笑着说:“师父你别生气呀,侯爷他与谁都带着面具,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真朋友,总不能真将人砍了吧?我们不是没事么,他又不知道我们被人追杀?”
止然这才消气。
众人被请到知府衙门,那韩将军便咣叽咣叽的砸门,“周汝生,你给老子开门,老子给你送死鬼来了!”
季枭han一副没脸见人状。
苏染霜倒是好笑。
“好笑么?”季枭han回头冷冷的要挟苏染霜。
止然护犊子,“是好笑啊,啊哈哈哈!”
季枭han:“……”
苏染霜:“……”
没多久,知府衙门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男子穿着里衣,披着披风风风火火的走出来,还骂骂咧咧的说:“韩综你他娘的是不是又猫尿喝多了,来我这里号丧来了?”
可门一开,他却看见季枭han带着个姑娘站在他家门口,吓得他连忙用披风挡住自己,“哎呀妈呀,这怎么还有女眷啊,实在是,实在是……抱歉了,我先去穿个衣服!”
说完,灰溜溜的跑了。
“真是……喜庆!”苏染霜中肯的评价。
季枭han笑说:“你是没看见两人意见相左的时候,那才真的叫喜庆!”
苏染霜大约能想到。
等那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了一袭儒衫,甚至连宵夜都已经备下了。
他不似韩综,对止然的身份一无所知,见止然他不待季枭han介绍,便连忙过来行礼,“臣周汝生见过国丈大人!”
“周家的,倒是不错,比这混蛋强多了!”止然指着韩综骂。
韩综皮糙ròu厚,一副老子就是流氓,反正你也杀不着我的云淡风轻状。
周汝生笑了笑,躬身道:“下官不知国丈大人半夜到来,要不然一定让韩综打开城门,迎接国丈大人。”
“迎接我便算了,你这荆州与凉州接壤之地,可是有人为了让我过不来,将管道都炸了!”止然冷声吐槽。
那周汝生也不意外,他道:“下官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他事事皆认,倒是让止然不好意思同他生气了,他说:“其实,你也没什么错,今夜夜深了,先给我们安排地方住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来人,带国丈大人与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周汝生一声令下,便有丫鬟前来带他们下去。
季枭han没走,韩综眼睁睁看苏染霜跟止然走后,便对周汝生八卦:“那女的,死鬼对人可温柔了,你看他那浪样,定是对人家有企图!”
“你看谁都浪,事实上你最浪!”周汝生透过现象看到了韩综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