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说的话有错吗?
被人下了封印,而且还成为了没用的香炉,难道不是废物吗?”纳兰雪衣看着九阳神鼎,语气更加地鄙夷了。
“嗡嗡嗡”实在承受不住纳兰雪衣的讥讽,九阳神鼎在此刻暴动起来,鼎身旋转越来越快,光芒不断地鼎身中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九阳神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朝着纳兰雪衣飞去,而这一次,纳兰雪衣倒是没有躲开,而是在九阳神鼎没有察觉到时,手指尖一缕红色的液体朝着飞驰而来的九阳神鼎而去。
在九阳神鼎反应过来之时,纳兰雪衣的血液已经浸入到了九阳神鼎中,刹那间,契约形成。
“啊”一道声嘶力竭的怒吼之声在房间内飘荡开来,作为至高无上的超神器,它的骄傲根本不屑和任何人缔结契约关系,但是现在,它居然被人契约,而且还是被一个只有筑基期修为的女子契约,这让它倍感没有面子。
不过,让它诧异的是,它在她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力量,虽然这股力量没有被她所掌控,但是未来却不知道能不能被她吸收,一旦被她吸收的话,前途无可估量。
所以,此刻,虽然对于九阳神鼎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却不会那般迂腐,最为主要的原因是,纳兰雪衣说过“解封”。
它可不会认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她有那么深的城府,能够以激怒它为前提,让它自投罗网,那么她绝对有十足的把握让它解封。
一想到可以解除封印,九阳神鼎就高兴地转动起来,“主人主人”九阳神鼎顿时化身为萌物,不断地旋转在纳兰雪衣周身。
“给我停下!”纳兰雪衣看着不断旋转的九阳神鼎,顿时有些无语,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九阳神鼎小孩子心性。
“主人,你凶我”刹那间,纳兰雪衣心底传来一阵悲鸣声,如果此时有大妈在场的话,绝对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好了,别卖萌了,说说怎么被封印的?”纳兰雪衣倒是不急于给九阳神鼎解封,这里可不是什么解封的好地方。
而且,她还要和这里的老板购买这座九阳神鼎,所以,不能在这里解除封印。
“那主人先说说我身上的封印是什么?”倒不是九阳神鼎想要考验纳兰雪衣,而是它想要知道她有什么本事。
“封丹阵外加禁灵阵!”纳兰雪衣在说出这两个阵法名字后,九阳神鼎震动地更加厉害了。
如果先前,它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么此时,它是完全没有任何怀疑了,能够说出这两道阵法之人,想必也能解开这两道阵法,而且从观察中看出,纳兰雪衣绝对是有相当大的把握。
“主人,你真是我的好主人!”九阳神鼎再度化身为萌物,它要打亲情牌,女人都是喜欢可爱之物,只要它声音嗲点,晃动下身子,或许能够让她喜欢上。
可惜,它错估了纳兰雪衣,虽然她是女子,但是她心性何其坚定,根本不可能受到任何影响,所以,这一次,九阳神鼎又失败了。
“说吧,怎么会弄成这样?
不会是你前主人将你封印吧?”九阳神鼎虽然是难得一见的超神器炼丹炉,但是,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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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作为超神器,本身就有隐藏功能,只要不是自己释放出能量,那么就没有任何人知道,而此刻,九阳神鼎被封印了,那么能够做到如此的,必定是九阳神鼎所亲近之人,将所有外在因素排除,那么就只剩下九阳神鼎的主人。
听到纳兰雪衣的话,九阳神鼎沉默了,因为纳兰雪衣所说之话没错,它现在变成这样,确实是它的前主人将它封印了。
只是,它却不知道原因。
看到九阳神鼎不再开口,纳兰雪衣便知道自己所猜不假,“你主人忍心将你封印起来,就算不炼丹,也可以安神养气”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只知道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道雷劈向我后,我便失去了对神鼎的掌控,等到我醒过来后,我就被封印了”说话间,九阳神鼎止不住地落寞伤心。
原本它就觉得那道雷有些莫名其妙,它再怎么不济至少也是超神器,外身多么坚固,怎么可能被一道雷给打坏,但是事实就是它被雷击中后,昏迷了,而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等到它再次清醒过来后,便被封印在了神鼎中。
最让它难以接受的是,它的前主人失踪了,在没有说出任何原因后失踪了,而它几经流转,变成了香炉,每日经受焚香之苦。
“难为你主人了!”纳兰雪衣莫名其妙一句,让九阳神鼎鼎身一动,“你说什么?”
就算自己被主人封印,九阳神鼎也没有怨恨过一句,只是,现在听纳兰雪衣这句话好似并不是主人要将它封印,而是逼不得已。
“虽然我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却知道,你前主人将你封印起来是为了救你!”纳兰雪衣特意加重了“前主人”三个字,意在提醒它,现在它的主人是她!
“到底怎么一回事?”九阳神鼎被纳兰雪衣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好似她们之间出现了断层般。
“你当时被雷击中,昏迷过去,以你超神器的鼎身,怎么可能会被一道雷给击昏,而且最为主要的是,鼎身并没有破裂,但是你却昏迷过去,这说明什么?”纳兰雪衣要九阳神鼎自己说出来。
“说明那道雷并不是想要击坏我的鼎身,目标而是作为器灵的我!”作为器灵,九阳就十分聪明,现在听得纳兰雪衣这么一说,就知道当时那道雷是针对器灵的它而来。
“你的意思是主人这是在保护我,而且或许因为”后面,它不想猜测下去,一旦猜下去,必定会有不好的怀疑。
“当时情况紧急,或许他也只能这样做!”之后是什么情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种种迹象来看,当时,他是为了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