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不会出不来了吧?”
坐在后座上的男人轻扶下金丝眼镜,掐灭手中的烟,摇下车窗,吐出烟雾,看着黑夜中城堡顶端亮起的灯,他道:“不等了,咱们走吧。”
男人薄唇微微启开:“美妙的夜晚,于她,才刚刚开始。”
“那我们的计划?”
“别担心,这是计划里的一部分。”
黑车缓缓驶去。
天色微微亮起,阮兰玉伸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芒,她身体猛地冷颤,她睁大双眼,扒开被子看了眼里面。
“阎薄琛——!”
“你要死啊!”
“我衣服呢?”
浴室里传来阎薄琛的回应。
“你自己脱的。”
早餐的饭桌上,阎微微看着阮兰玉洁白的脖颈一点朱砂,疑惑的问道:“阮姨姨,你的脖子怎么啦?好大一块红色的,是胎记吗?可是我昨天怎么没看到……”
刚喝下一口甜粥,阮兰玉差点没吐了出,狠狠的瞪了一眼阎薄琛,桌下的腿也不闲着,利用高跟鞋的优势,毫不客气的踩了几脚,不解气的补充道:“狗咬的。”
阮兰玉特地的把视线转到阎薄琛的脸上,只见他毫无生气的模样,甚至贴心的给她递来纸巾:“擦擦嘴。”
阮兰玉才不会接受他的好意,毫不客气的拒绝道:“不用,谢谢阎先生,我自己会擦。”
随后,重新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粥渍。
“阎总,有一位姓李的小先生求见,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小小姐帮忙。”
门卫走来报。
阎薄琛眼神里浮现一丝疑惑,把视线递给小团子。
小团子一脸无辜的摇摇头。
“先请进来吧。”
等人进来,谢鹤年,周潋阳纷纷瞪大了眼睛,“李纯志?”
李纯志来到大厅,当众的跪下,泪如雨下连磕了几个响头,他大声的喊道:“求求各位,救救我们局长吧,他已经躺在病床上不能起身了呀!”
“我知道之前多有得罪,这次特地想请阎小先生前往,我们局长说了,只要治的好病,钱不是问题。”
谢鹤年走到面前把人扶起,他温声道:“有什么问题站起来,仔细说。”
李纯志急促的喘息着,手舞足蹈的配合解释道:“三日前,我们局长突然在警局里晕倒了,当即就送往了大医院救治,虽然人醒了,却一直没办法开口说话,医生说,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但我知道,事情并非如此,所以这次,是专门来请阎小先生出山,救救我们局长吧!”
他想起过往的种种,诚挚的道歉:“我知道之前是我们多有得罪,做了很多不正确的选择,但林局真的悔悟了,他这几天过的无比煎熬,头发白了,人也瘦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