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有秘社组织暗中支持,在两个多月之后,又补充了一批战斗机和飞行员,和马里航空兵展开了一场争夺。
但是这时候三叉戟公司方面已经给马里招募派遣来了更多的战斗机和飞行员,图阿雷格解放组织再也无法轻易完全控制加奥的空域,双方最多也只能打一个旗鼓相当,但是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方面再也没能彻底恢复北郊机场的使用。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目前林锐还没有想得这么远,他现在第一个要考虑的还是如何恢复佣兵分队的战斗力,接下来继续展开原定的加奥行动计划。
当空投成功之后,佣兵分队终于获取到了足够的物资补充,马里高层这一次还是十分慷慨大方,给他们提供了足够充分的空投补给。
不但给他们补充了足够多的食品弹药,同时也给他们补充了充足的药品,甚至于还给他们空投了一些装备,让佣兵分队这帮家伙都乐坏了,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了几顿,充分了补充了他们的营养。
有了足够的补给之后,他们的状况立即得到了大幅改观,经过数日休整之后,再加上充足的药品供应,使得他们中的伤员伤势恢复速度很快,也没有出现让人担心的伤口感染的情况。
就连林锐肩膀上的伤口,也很快结痂,胳膊已经基本上可以活动自如了。
大腿上的枪伤虽然短时间不可能迅速痊愈,但是伤势每天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几天下来之后,已经不像开始那几天那么疼痛了,已经恢复了一定程度的活动能力。
所以他试了试腿脚之后,便立即决定,开始继续行动,进入到尼日尔河谷展开侦察行动。另外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赶往去和林肯汇合。
自从林肯他们引走图阿雷格解放组织之后,林锐便彻底失去了和他们的联系。
这些天下来,他也不知道林肯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甩掉追击的图阿雷格解放组织,现在还有多少人活着。
不过林锐隐隐中有一种预感,感觉林肯他们这次并没有出大事,因为在电报里,他从法国情报部门那里听说了图阿雷格解放组织谎称歼灭了他们所有人,并且还编造谎言,说歼灭了他们四百七十多个人。
假如图阿雷格解放组织真的抓到了林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话,也不至于连他们佣兵分队的兵力都没搞清楚,编造出这样拙劣的谎言。
所以除非那帮追击他们的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把林肯他们全部都打死了,一个活口都没能留下,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才没法搞清楚他们佣兵分队的真实兵力。
但是这种可能性却微乎其微,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就算是追击他们的图阿雷格解放组织兵力再强,凭着从林肯他们的本事,也不可能轻易被图阿雷格解放组织全歼。
他们虽然不可能打得赢那些敌人,可是凭着他们对丛林的熟悉程度,当把图阿雷格解放组织引开之后,甩掉这伙图阿雷格解放组织,对他们七个人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事情。
故此林锐判断,林肯他们七目前应该问题不大,肯定大部分还活着,所以接下来他必须要尽快赶往集合点,到那里想办法跟林肯他们汇合。
虽然林肯他们在离开之前,得到了其他人匀给他们的弹药和食品,但是毕竟他们无法在丛林中获取更多的补给,充其量也就是能靠着他们的本事,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
一旦他们先跑到那里,但是却找不到自己这帮人的话,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
好在他们之前约定好,不管谁先到集合点,都要在那一带等候三天,如果三天时间还联系不上,才可以继续行动,自行撤回。
现在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五天时间了,算算时间必须要加快速度赶往集合点,要不然的话林肯他们提前赶到拉浚,等待三天时间,等不到他们,便会离开,接下来他们便无法再汇合在一起了。
林锐实在是不放心他们穿越尼日尔河谷,自行返回超级营地大本营,所以虽然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可是他也坚持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是毅然决然的率队出发,朝着集合点行去。
他们预定的集合点其实以前在地图上并没有这个地名,因为这里仅仅只是一个在尼日尔河谷西南一带的小村落。
翻越山脉的时候,对他们来说并不容易,因为这里全部都是无人区,根本没有任何道路可言,唯一可走的只有林中一些中大型野兽行走的猎径,沿途很多地方需要用人力开辟道路才能供人类通行。
加之他们队伍中还有行动不便的伤员,气温较低,山林还经常下雨,使得林间的地面湿滑泥泞,这让他们在这一带丛林中的行进举步维艰。
林锐右腿有伤,走路不敢用力,只能砍了一根有个丫形叉子的枯藤当做拐杖,拄在腋下帮着他前进。有些地方很泥泞湿滑,稍不留神,便会摔个跟头,队伍中一些弟兄,甚至包括哪些马里军官,都劝林锐躺在担架上,他们抬着他走。
可是这些人的好意都被林锐拒绝了,因为如果他让人抬着走的话,他肯定舒服了,可是这却会加重其他人的负担,并且严重降低他们行进的速度。
他不但拒绝了其他人抬着他走的要求,甚至于连背包都没让其他人替他背,始终都坚持背着他自己的背包,携带他自己所需的各种弹药粮食等物资,艰难的在丛林中行动。
甚至于为了确保队伍的安全,他还坚持走在队伍前面,为队伍带路,以免其他人在林中走错方向,带着他们在山林里兜圈子。
这一路上,林锐着实摔了不少跟头,甚至差一点拗断左脚的脚脖子。可是林锐却装出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依旧坚持独立行进,不接受任何人的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