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方武装方面顿时着急了,几个军阀头子都紧张了起来,他们决定向政府军方面求援,请求马里军把已经全员抵达的第五团和部分抵达的第十四团调往东部以南协助地方武装保护铁路线,同时增援北侧方向,帮助地方武装挡住图阿雷格人的第三团。
可是前期这些马里军阀干的那些龌龊事,让马里当局非常不爽,在这方面没有立即满足他们的要求,故意为难了一下他们。
这让地方武装很是难堪,一方面一再跟马里当局说好话,一方面也做出姿态,表示愿意配合马里军对图阿雷格人发动进攻。
之前地方武装方面已经把他们的第七营送到了东部境内,名义上是协助马里军切断铁路,在侧翼掩护马里军发动对北方的反攻。
可是这支地方武装却被投放到了远离铁路线的位置,并未真正切断铁路,只是起到了袭扰铁路线的作用。
随着图阿雷格人开始反击之后,地方武装便主动放弃了铁路一线,退回到了驻扎地,这一次第五团的一个营,之所以能在较短时间内赶到,实际上应该是地方武装故意放水的结果。
现在东部再次告急,地方军阀也知道着急了,于是一再向政府军保证,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配合政府军军对图阿雷格人的军事进攻行动。
于是他们便命令他们的第七营,全速向尼日尔河方向进兵,在敌军以南威胁,配合马里军攻克,就算是他们不直接参与进攻,也要在敌军营地以南牵制从北方向增援的图阿雷格人。
这一次可不是玩儿虚的了,而是让第七营真正起到作用了,于是第七营在得到了命令之后,便开始向着目的地全速赶来。
而新三团在攻克了加奥之后,也抵达了马尔特康,2团和佣兵营获准到吉尔克做一番休整。
林锐接过烟,又给马里防长上了一支,帮马里防长点上之后,两个人抽着烟说笑了起来。
当林锐见到马里防长的时候,马里防长一看到林锐的德性,就立即大笑了起来:“瑞克,你怎么这么狼狈?头发眉毛怎么都剃了?”
“谁说我不在乎奖赏?要是免去这些虚的,多给我一些赏金,那么我更高兴!”林锐缓缓地说道。
“说说你这头发眉毛是咋回事吧!”马里防长丢给他一支雪茄,心情相当不错,跟他开玩笑说道。
可是这场反攻还是来的太晚了一些,第五团,果不其然还是把营地给掏空,建成了一座坚固的堡垒,到底还是成为了马里军收复失地的最大障碍。
于是他叹息了一声,摇摇头道:“早年我曾经随去过那里,知道那里的地形,这可是南北公路的咽喉要道。
一说起这个,马里防长脸色就沉了下来,摇摇头道:“不怎么顺利呀!我军开始反攻之后,倒是没有费多大周章,可是在东部却遭遇到了敌军第六团疯狂的抵抗。
佣兵营官兵们为此感到很爽,非常享受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路上休息的时候,经常会有路过的马里部队官兵,主动凑过来给他们让烟,并且跟他们套近乎,打听这段时间他们打的怎么样。
接着林锐把他们在马尔特康那边作战的情况,大致给马里防长介绍了一番,也没夸大其词,只是实话实说。
林锐听罢之后,沉重的点了点头,因为这和他预计的完全一样,虽然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得以在雨季之前,开始向西岸的图阿雷格人控制区发动了反攻。
林锐翻着白眼把帽子摘下来,摸着自己的被烤焦的头发,点点头道:“烧焦了,整理麻烦,我一会儿就去把剩下的头发剃了!”
“哪儿呀!我们是打阻击战,你们是进攻,不能比的,而且后来很多图阿雷格人,都是被你们打崩了的图阿雷格人溃兵,根本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我们只是帮你们打了打下手罢了!算不得数的!”林锐笑了笑说道。
所以他的佣兵营现在确实没什么大事可做了,确实也该让手下的弟兄们好好休息休息,至于到哪儿休息,这个他自己做主,他们佣兵营直接隶属于总指挥部指挥。
东部拿不下来,在前面的部队补给就十分困难!堵住我们的图阿雷格人,直接卡住了我们军队的补给线,正好可以俯瞰我们重要的后勤公路!
而打东部的同时,我们的部队也开始绕过一些战略点,攻击他们后方的布伦达,在布伦达我们也遭遇了图阿雷格人极其顽强的抵抗!现如今那边的战事,还处于胶着状态,恐怕短时间之内,不太可能取得战果!”
林锐听罢之后,眉头稍微挑了挑,但是表情并未露出惊喜感激之色,而是淡然说道:“这没啥可庆祝的,长官其实早就知道,我们并不在乎这些虚名,我只在乎的是完成任务,至于荣誉,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绘制有金色三叉戟的臂章,代表的是什么,这是他们佣兵的一个传奇,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存在。
“话不能这么说,一是一二是二,该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这个没人跟你们抢!
“好!好小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做人当以你小子为楷模!不过既然给你,你就接着,这是你该得的!估计另外还会有所奖励,不过不必多说,我也知道你并不在乎!”马里防长大力拍了林锐的肩膀一下,感慨万分的说道。
怎么样,你是打算回去休整还是去联合营地?亦或是干脆留在加奥这边休整?”马里防长对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