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废物就是废物,连跳起来咬人都不会了。”
小禅院们又是一句贬低,然后就发现周围好像变得有点安静过头。
……
缘一一过来就听见了这一句话,这让他忍不住捏紧了手里面的木棍:“你说什么?”
对着那几个禅院少年,缘一第一次表露出一种清晰的神色:“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的兄长?”
少年们听到缘一的声音后就知道坏了,面面相觑,互相推诿,然后先是统一尊称:“缘一大人。”
缘一大人的脸色好差,为什么?因为这个废物吗?
可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禅院甚尔根本没有资格做缘一大人的兄长,他们才是缘一大人的兄弟!
是要在将来一起带领禅院家的!
少年们孩童们再次互相对视,然后其中一个人走出来:“缘一大人,”他好像真的很疑惑:“您是在生气吗?”
缘一反问:“我不该生气吗?”
“可是禅院甚尔根本没有资格做您的兄弟,他只是一个注定成不了咒术师的废人。”
“你没有必要因为禅院甚尔感到生气。”
“我们也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吗?”
他自言自语地重复。
缘一感受到了愤怒,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气了,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因为鬼舞辻无惨,那个自称鬼王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非人又蔑视生命的一面。
他无法接受这一点。
因为继国缘一是一个温柔的人。
同样,他也无法接受如今这一点。
禅院缘一永远都不能理解禅院家这所谓的家训。
他说:“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对面说:“是的。”
缘一:“可什么是咒术师,什么是人?”
对面受到的教导让他很容易就回答出来:“拥有咒力,能够看到咒灵的是咒术师,其余的禅院都只是服侍我们的家伙。”
“你承认这一点?”
“是的。”
“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当然是了。”
态度相当傲慢,语气里面充满了理所当然。
小禅院:“他们没有术式,注定要被我们保护,我们保护了他们,他们付出点什么,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理所当然吗?
缘一握着刀:“那你把人类当做什么?又把血脉和亲情当做什么了?”
“在这里的所有人共用一个姓氏,留着相似的血脉,在你们眼里,这就什么都不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