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吟心里没数:“那你挺傻。”
连衣:“……”
大家半斤八两吧?
连衣再次觉得无路可走,不过她忍着心酸问:“那你呢。”
“我?还能为什么,进来买首饰呗。”秋吟说,“准备送人的,结果碰上这么一群玩意。”
连衣点点头,语气隐晦地羡慕着,好像很有故事:“是很好的朋友吗?真好。”
“不是朋友。”秋吟对陌生人的故事毫无兴趣,反而很高兴讲自己的故事,趁着演戏,又没熟人在身边,她放飞自我,“送我夫人的。”
“哦哦。”连衣点头,随之发现不对,惊叫,“夫人?!”
秋吟连忙:“你小声点,把守卫招来,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连衣眼中震惊不止,上下打量秋吟,的确是女人,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些。
秋吟无语:“我夫人是女人,不代表是女人我就喜欢,别自作多情。”
连衣也觉不妥:“对不起。”
然后继续流泪自闭。
秋吟被这姑娘哭得头疼,主动提议:“我有个办法,能逃出去。”
连衣哽咽:“什么办法。”
“我的本命剑能绕过那些人的眼线,但避免暴露,只能带一个人出去。”秋吟拍板决定,“你出去。”
连衣睁大眼睛:“不行,那是你的剑,我怎么能——”
“别那么多废话,我比你强,我留下还有希望,你留下只有死路一条。”秋吟抽出当初从剑林临时借的剑,塞进连衣手里,“都是花瓶,但我是个瓷实的,御剑总会吧?”
连衣本不接受,但如秋吟所说,她留下只能送菜,于是咬牙接过,在从秋吟破的狗洞出去前,声泪俱下起誓:“我一定会找人回来救你的!”
秋吟一巴掌把她推出狗洞,敷衍:“管好你自己,别再傻愣愣谁都信,我就这一把剑。”
连衣最后挣扎一句:“真的不一起走吗?”
秋吟面无表情地填上狗洞,她绝对不会再钻第二次。
可算走了。那姑娘虽然一直努力稳定,但情绪实在不听她话,秋吟比她自己先注意到,她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