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朱棣肯定要跟她生个嫡子才会善罢甘休。
徐青青蹭地起身,翻窗去了厨房,当即用厨房存货的几种常草药用给自己熬了一碗……
半个时辰后,朱棣这推门进来。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人没醉,面容一如往常的冷静。
“怎么还没睡?”朱棣看向坐在东窗边打哈欠的徐青青。
“等王爷。”徐青青嘿嘿笑了一下,将早备好的蜂蜜水端给朱棣。
“你喝酒了?”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没有没有,酒味是王爷身上的。”徐青青面色凛然,挺有一副正经样子。
朱棣狐疑看她一眼,将蜂蜜水饮尽之后,便执起徐青青的手握住往床榻去。
徐青青马上道:“妾身的月事还没完。”
朱棣轻笑一声,“睡吧。”
二人更衣之后,平躺在床上,朱棣刚闭目,就听徐青青忧虑忡忡地叹了数次气。
朱棣察觉她不对劲儿,便问她怎么了。
“王爷,今儿妾身给自己把脉,发现一件特可怕的事,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告诉王爷,妾身不想骗王爷。”徐青青突然坐起身来,对朱棣道,“妾身好像不能生!”
“你说什么?”朱棣也坐起身来,紧盯着徐青青。
“宫寒。”徐青青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屋子里瞬间静了,死一般的寂静。
朱棣默了会儿,缓缓地吸一口气,目色和声音一样清冷,但此刻的语调还算平和,“你又闹什么?”
“王爷,妾身没闹,妾身说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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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朱棣突然厉声斥道,一双眸所迸射出的冷光仿佛随时会把徐青青凌迟处死一般。
徐青青被吓了一跳,想说点什么,但脑子里头跟压了一块大石一样,让她思考不及,她只好垂着脑袋,默不出声。
“先分清楚宫寒和心寒,再来跟本王说话,滚出去!”朱棣斥道。
徐青青瞄他一眼,发现朱棣的脸早已经黑成锅底了,马上踉跄下地,麻利地溜走。
燕王太可怕了呜呜……
徐青青重新给自己把了一下脉,真宫寒啊,换哪个大夫来看,那都是瞧不出破绽的。燕王什么情况,开上帝视角了么!
徐青青思来想去,越来越头疼头晕,干脆不想了,跑去找楚秋一起里睡。
次日清晨,碧月碧花照例进屋,伺候燕王更衣洗漱。
俩姐妹昨晚就外间守夜,自然清楚王爷深夜怒斥王妃,将人给骂走了的事。
可见王爷对王妃,真如她们之前揣测的那般,不合心意,勉强凑一起罢了。如今这‘勉强’都快坚持不住了。
俩姐妹这时互相看了一眼,碧花洗好了巾帕,在给朱棣擦拭面庞的时候,特意踮脚,微微扭着腰,令身姿显得更苗条妖娆。
碧月则在伺候朱棣更衣的时候,故意挺着胸,似有若无地蹭一下朱棣的胳膊,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令人迷醉的淡香气息。在朱棣低眸看她的时候,她便羞答答地垂着眼睑,微微红着脸,抿着樱桃小嘴儿,显得媚俏又可人。
朱棣随即收回目光,平视前方。在更衣完毕之后,一阵风般地迈大步离开。
丘福候在屋外,马上跟上。
碧月、碧花随即端着水盆和换下来的衣物出来,主要还是想赶着能看再一眼王爷的背影。
“别再让本王看见她们。”朱棣一句交代后,就负手匆匆去了。
丘福察回头看了一眼碧月碧花,随即招手换来属下,悄声吩咐下去。
……
徐青青一大早醒来后,意识回笼,立马受惊地从床上蹦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