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发展局势来看,想不发生关系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了。跟一般男人玩招数,可能还好用。但跟燕王,玩不过,基本每次对弈,不论在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
避子汤这种东西,多是用碎骨子、麝香、藏红花等寒凉药物制成,其避孕原理无非就是让女人宫寒,推迟月经,以致不能正常排卵受孕。偶尔用一两次,及时调理,倒还可行。若次数多了,就太过伤身。
所以,如果不能在根源上阻断关系的发生,那便得做好怀孕的准备了……
“想什么?”朱棣突然现身,从后方靠近了徐青青,把徐青青吓了一跳。
朱棣刚沐浴完,身上的味道更加清爽,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湿润感。徐青青闻到这个味道,人立刻像化了一样,再加上朱棣靠过来,徐青青免不得就软软地靠在了他怀里。
朱棣才刚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徐青青姿势,她左手的手指刚好抵在右手的手腕处。
“给自己把脉了?”
“嗯。”
朱棣见徐青青恍恍惚惚似有种失落感,目光柔和了,轻笑一声:“怪本王给得少了,今晚便多给你些。”
“什么?”徐青青才从怀孕问题的思考中回神儿,没理解朱棣的‘梗’。
朱棣说话间却已经拆掉了徐青青头上的发饰,附身再度亲上了他粉嫩的耳朵。
其下一步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徐青青突然才反应过来朱棣那句话的意思,她涨红了脸,蹭地站起身,欲往里屋躲。却不知才刚燕王另一手已经勾住了衣领,因为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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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突然冲动起身,衣裳被直接撕开了,削窄肩头皎如白月,若料峭峰上一株摇曳的白梅勾人采撷……
徐青青就搞不明白了,明明这犯色病的人是她,主动占便宜的人也是她,怎么到最后局面不是她来控制,她反倒成了被动逃难的一方了?颜面何存!为了挽尊应该重新来,奈何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徐青青难得看见朱棣还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就看了对方一眼,人就立刻睁眼了,和她四目对视。
徐青青被吓了一跳,练武人走路总是没声就算了,警觉性还这么强。
“王爷今早怎生没去练武?”徐青青问话时,见朱棣伸胳膊过来,马上凑了过去,趴在他的怀里。
她色病还泛着,哪有送上门来不要的道理。
徐青青脸贴着朱棣的臂弯处,斜仰着头,扇子一般的睫毛眨着,不住地盯着朱棣的侧颜看。
目光太过直白而热烈,朱棣想忽略掉都不成。本来他没起床去练武,便有别的目的,如今自是不能放过。
徐青青没料到局势这么难以控制,好在最后在她哭哭唧唧的求饶下,只来了一次。
燕王的脸徐青青短时间内是断然不敢看了,看多了伤肾。徐青青就摆弄朱棣的手,跟他讲了讲昨日她会魏国公府的见闻。
朱棣听说胡安当街疾驰马车,不禁冷嗤了一声:“早晚死在这上头。”
“王爷怎么知道?”徐青青惊讶问。
这一声失口之言,立刻引来了朱棣的审视目光。
徐青青后悔自己嘴欠,忙补救道:“我跟王爷的想法一样,也觉得他肯定会死在这上头!”
“明日宫宴,谨慎些。”朱棣突然道。
徐青青见朱棣没追问,松了口气,忙应是。除夕之夜,在京的诸王自然都要陪着帝后一起守岁,人多热闹了,可能麻烦也越多。这也是徐青青第一次嫁给燕王后在参加宫宴,自然该谨慎为上,多加小心。
“我一早就在准备了,诸多规矩礼仪都过了很多遍,应该会不会出大错。”徐青青解释道。
朱棣睨她一眼,伸手揪了下徐青青的耳朵。
“别总揪,揪长了,一边大一边小怎么办,再说这揪耳朵都是孩子犯错了才揪的。”徐青青严正抗议道。
朱棣没听,偏又揪了一下。
徐青青眼珠儿一转,故意侧着脑袋瓜儿,把耳朵冲给朱棣,还好脾气地笑问朱棣:“王爷很喜欢揪耳朵?”
朱棣应声,等着看徐青青耍什么鬼主意。
徐青青飞快地抬手揪了朱棣耳朵一下。
朱棣眯眼。
“可是王爷说喜欢揪耳朵的,妾身作为王爷的妻子,义不容辞。”徐青青说着还要再揪一下。却被朱棣钳住了手腕,一下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