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这种睚眦必报的霸道性格实在是不大友好,有点想念书生。
说起来燕王娶她来是治病的,结果到现在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书生人格虽然不常出现,可一旦出现,就会带来非常大的暴露风险。这种精神问题短时间内痊愈的可能性不高,有的甚至一辈子都好不了。但倘若书生能接受燕王的身份,即便人格分裂问题仍然存在,至少可以做到在突然转变人格的情况下,不至于让燕王有轻易暴露‘疯病’的风险。
当然,如果书生人格能和燕王任何相融合,既能解决人格分裂的问题,又能温柔化燕王,那就完美了。但这个想法基本约等于做梦,也就想一想罢了。
“发什么呆?”事后的朱棣声音格外低沉而有磁性,他修长的手指夹住徐青青的耳垂,突然就揪了一下。
“疼!”徐青青毫不含糊地伸手,也要去揪朱棣的耳朵报仇。
朱棣似乎早料到这一幕,顺势捉住徐青青的手,将人拉倒怀里,直接上嘴咬了她耳朵。
“哪里疼,说说看。”
想到朱棣提出‘哪里好看’的问题后所带来的后果,徐青青马上表示哪里都不疼。
“看来没累着,可以继续——”
“别,算我求王爷了,饶我这一次。”徐青青马上服软,揪着朱棣的衣襟,可怜兮兮地对他道,“妾身想正事儿呢,正琢磨着该怎样治愈王爷的病。”
朱棣凤目微眯,突然捏住徐青青嫩软的手,唇际贴她的耳畔上,字字清晰地警告:“不许跟书生做这种事。”
诶?明明在谈治病的问题,他怎么又把思路跳脱到这种事儿上了?
在朱棣凌厉目光的审视下,徐青青头皮发麻地点了下头。
要求再多也没用,反正你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次日得空的时候,徐青青要求朱棣配合她治病。
“碽妃的去世对王爷来说可能只是个触发,我以前就说过,一般这种方面的问题,都跟儿时的经历有关。过去的种种苦痛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在之后一件大事的突然刺激之下,才开始发作。”徐青青便问朱棣,在碽妃死之前还经历过什么让他痛苦的事。
朱棣正在饮茶,听了徐青青的话后,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才看到他喉结微动,把茶咽了下去。
徐青青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还在眼巴巴地认真地看着朱棣,等待他的讲解。
朱棣放下茶碗,起身就走。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徐青青见朱棣停下脚步,她马上柔和语气,试着引导,“王爷以前能吃甜食,现在却不吃了,我们不如就先从这口味改变开始说起?”
脚步声越来越远。
人走了。
徐青青气得当场翻了白眼,这到底是谁需要治病?
……
沐景春负荆请罪之后,深知以燕王的性子,绝不会只因为自己的一句道歉便轻易原谅自己。他其实也敢不奢求燕王的原谅,只希望自己之前的愚蠢之举不会连累沐府。若有什么代价要付,让自己一个人来扛就好。
沐景春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该继续留京了,与沐母商议之后,便上书一封请命去边关助父出征。如此他既能远离京城,避一避风头,又有机会在沙场上立战功。此番去他若能有功勋建树,令燕王另眼相看,惜他是个人才,说不定日后二人还有缓和关系的机会。
这一日,沐景春应邀与诸好友相聚,吃酒一个时辰之后,便在日落的余晖下骑马归家。
半路上,忽然有一蒙着黑面纱女子激动地冲跑了出来,站在路中央,硬是拦住了他的去路。
沐景春的随从们欲将人赶走,那女子当即就扯下了面纱,再看向沐景春的时候,眼睛里隐约泪花闪烁,似有许多诉说不完的委屈。
沐景春在辨清楚来人是廖寒霜之后,知道他们之间有些话是要说清楚,他便带着廖寒霜就近找了一家酒楼详聊。
廖寒霜手捧着店小二刚端上来的茶,半垂着头,眼睛盯着碗里漂浮的几根茶叶,似乎在局促什么事,有几分纠结。
“听说你被燕王的人马追杀坠崖了,我还以为你——”沐景春看一眼廖寒霜,总觉得她好像比之63
燕王这种睚眦必报的霸道性格实在是不大友好,有点想念书生。
说起来燕王娶她来是治病的,结果到现在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书生人格虽然不常出现,可一旦出现,就会带来非常大的暴露风险。这种精神问题短时间内痊愈的可能性不高,有的甚至一辈子都好不了。但倘若书生能接受燕王的身份,即便人格分裂问题仍然存在,至少可以做到在突然转变人格的情况下,不至于让燕王有轻易暴露‘疯病’的风险。
当然,如果书生人格能和燕王任何相融合,既能解决人格分裂的问题,又能温柔化燕王,那就完美了。但这个想法基本约等于做梦,也就想一想罢了。
“发什么呆?”事后的朱棣声音格外低沉而有磁性,他修长的手指夹住徐青青的耳垂,突然就揪了一下。
“疼!”徐青青毫不含糊地伸手,也要去揪朱棣的耳朵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