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珠有一瞬间慌神,这是她多少日夜曾盼见的笑容,她多想沉浸在其中,但她知道燕王对自己的这一抹笑意味着什么,是令人后脊梁发冷的厌憎之笑。但不管燕王现在怎么误会她,只要将来有机会解释,她一定可以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并为之感动。
“飞蝶?你可是我的妹妹飞蝶?”被抓来的丫鬟名唤随飞燕,在见到丫鬟香草之后,激动地哭起来。
香草也恍惚了,认出是自己的姐姐后,跟着哭起来了。她们姐妹分开这么多年,一直不得相见,没想到如今再见竟在这种光景。
王婆子仔细甄别随飞燕和香草。俩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唯独穿着的衣裳不相同,一位淡蓝,一位葱绿。
“香草才刚一直跟婢子们站在一起,不曾离开过。”晋王妃身边的丫鬟们连忙作证。
照理说自家人作证这种事儿做不得数,但现在又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们出言佐证就有一定的作用了。
“是她!”王婆子指向身穿淡蓝衣裙的随飞燕,“她见我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裳,才刚我见香草姑娘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换了衣裳。”
随飞燕战战兢兢地磕头认罪:“是常三小姐让奴婢去寻王婆子,假借晋王妃的吩咐让王婆子在第八碗乳酪里下毒,然后再嫁祸给别人,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太子妃和太子等人听她指认常明珠,都震惊不已。
“你胡说八道!”常明珠忙向太子妃哭道,“这丫鬟我从没见过,根本就不是我的丫鬟。我身边的丫鬟什么样儿大姐都见过的,大姐瞧瞧她这模样,可曾见过?”
常明珠话毕,跟随在她身边六名丫鬟纷纷跪地证明,表示从始至终只有她们六名丫鬟跟在常明珠身边,根本不认识才刚认罪的那丫鬟是谁。
朱棣见这光景,从容地拿起桌上的茶,兀自品着,倒懒得瞧她们那边演什么戏。
徐青青瞧得挺着急,真想不到这常明珠后手留了一个又一个,事情到了这步都能耍赖。她怎么这么厉害呢,老师是谁?
徐青青不禁侧目看向那边泰然自若,正悠闲饮茶的朱棣。王爷倒是淡定,淡定得有点不正常,毕竟常明珠都这么耍赖了,还是他的人抓的丫鬟,他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徐青青凑到朱棣身边,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很有把握?等一会儿要出大招?
朱棣咽下口中的茶,似笑非笑地看着徐青青:“让你失望了,你家男人没那么厉害。”
徐青青狐疑地打量他,说自己没那么厉害,却那么高兴作甚?诡谲,奇怪。她不信朱棣没有大招,肯定在卖关子,只是不想透露给自己罢了。
“不知明珠妹妹这话何意?人不是你带来的,也不是这府里的,偏这丫鬟跟我的丫鬟还长得一模一样,这分明在暗示说这丫鬟是我带来的了?”
谢氏向来不是吃亏的性子,才刚突然被人无缘无故指认说有嫌疑,已经生气至极。现在又见常明珠似有所指,她如何能坐得住。
“晋王妃误会了,明珠绝无此意。”常明珠连忙再度向谢氏赔罪。
对比谢氏的泼辣,言语繁多,常明珠这种简洁的道歉,反倒听着占理、不心虚。
朱棡哼笑一声,他与谢氏到底一家,这种时候自然要为谢氏说话,“府中确系不曾有过两个模样一致的丫鬟。才刚你们也看见了,俩姐妹刚相认。”
“这倒奇了,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丫鬟出来,谁都不认。可这丫鬟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太子没想到今天兄弟姊妹相聚挺好的一桩喜事,会因这样一场闹剧打得不可开交。
随飞燕:“婢子确受了常三小姐的命令——”
“闭嘴!你还想诬陷我家小姐!”常明珠身边的婢女愤怒地呵斥,制止其说话。杰i哒63c0
“我看这事儿有蹊跷,不如就将此婢女交由我来审问,审出结果了便将口供呈给大哥。”朱棣突然出言,一句话就把现在的场面给了结了。
常明珠忙趁机要向朱棣解释:“燕王爷,我确系冤枉,我真的——”
“诸位,因她受惊,这饭怕是吃不下了,我们先告辞了。”朱棣完全不理会常明珠说什么的,他拉住了徐青青的手,对63
常明珠有一瞬间慌神,这是她多少日夜曾盼见的笑容,她多想沉浸在其中,但她知道燕王对自己的这一抹笑意味着什么,是令人后脊梁发冷的厌憎之笑。但不管燕王现在怎么误会她,只要将来有机会解释,她一定可以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并为之感动。
“飞蝶?你可是我的妹妹飞蝶?”被抓来的丫鬟名唤随飞燕,在见到丫鬟香草之后,激动地哭起来。
香草也恍惚了,认出是自己的姐姐后,跟着哭起来了。她们姐妹分开这么多年,一直不得相见,没想到如今再见竟在这种光景。
王婆子仔细甄别随飞燕和香草。俩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唯独穿着的衣裳不相同,一位淡蓝,一位葱绿。
“香草才刚一直跟婢子们站在一起,不曾离开过。”晋王妃身边的丫鬟们连忙作证。
照理说自家人作证这种事儿做不得数,但现在又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们出言佐证就有一定的作用了。
“是她!”王婆子指向身穿淡蓝衣裙的随飞燕,“她见我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裳,才刚我见香草姑娘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换了衣裳。”
随飞燕战战兢兢地磕头认罪:“是常三小姐让奴婢去寻王婆子,假借晋王妃的吩咐让王婆子在第八碗乳酪里下毒,然后再嫁祸给别人,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太子妃和太子等人听她指认常明珠,都震惊不已。
“你胡说八道!”常明珠忙向太子妃哭道,“这丫鬟我从没见过,根本就不是我的丫鬟。我身边的丫鬟什么样儿大姐都见过的,大姐瞧瞧她这模样,可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