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会的。
陛下是帝王,能和陛下有新婚洞房的,只有陛下的妻子,中宫皇后。
她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赶紧忘掉。
柳安安收回心思,只当做是陛下在教她,随手画的。
但是,到底是要教她什么呢?
这一幅画中,也不见有什么特殊之处。
紧接着就来到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让柳安安有些尴尬。
这画中人,分明是她和陛下,可是都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
看着怪让人害羞的。
褚余捏着她的手指,又指向床榻。
“新婚之夜,夫妇二人同床而居,这个知识你知道了吗?”
同床而居……
柳安安点
《暴君的宠妃》,:
来,褚余正在画第五幅。
柳安安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看也不敢不看,可怜得很。
好在褚余有分寸,只不过是先在语言上来教她。
到底没有上手。
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聪明,学起来很快,逼着她认清楚了,学会了,她就记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褚余给小姑娘出题,让她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柳安安趴在长案前捏着笔,委屈地
肌肤!
说是衣衫不整,都已经很含蓄了。
“不需要,为夫教你的,就是这个。”
褚余知道,自家小姑娘在王府时,镇南王太妃并未教她一些女儿家该知道的。她从入宫到现在,对男女之事知晓的太少,所有现在才学会的知识,还都是通过他才了解的。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还是由他来继续教导的好。
“平日里你与我同枕而眠,自然是要留一件寝衣。”褚余继续说着,他声音低沉,就落在柳安安的耳边,让她耳朵忍不住发烫。
“但是刚刚为夫教你的,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夫妇二人不单单只是同塌而眠,还要行周公之礼。”
褚余面不改色,指点柳安安何为周公之礼。
和柳安安以为的那种是截然不同地,褚余就翻开第三幅画,第四幅画,对着其中人物形态已经改变的内容,教她是什么。
柳安安才听了一两句,就已经羞红了脸。
想捂着耳朵,偏偏褚余抱着她,让她不能捂着耳朵。
硬是要她听下去。
这,这都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