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根本没回头,她跑着上楼的,闻越蕴怀疑如果能买站票,红姐也会马上掏钱。
万事还是要靠自己的,闻越蕴决定先下手为强给陆离铮发消息解释。
她点开置顶,飞速点击屏幕打字。
(づωど)蕴:[我夸夸我自己合法伴侣好看总不犯法吧?]
陆离铮人在忙,直到入夜才贴着耳畔给到她答案。
这类样衣都是都是量身定给模特打的版,自然可以带走,柔软的丝带绕过细瘦手腕,尾端系在床角,将闻越蕴的逃脱路径限制,她竭力后缩,背靠着床板。
陆离铮低笑,慢条斯理地解着顶扣,懒倦问,“不是说喜欢这样吗?那躲什么啊宝贝儿?”
“我合法夸夸你怎么了嘛!”闻越蕴瞪大眼睛,扁着嘴辩解。
陆离铮解到第四颗,躬身直接过脑袋拽掉,金属纽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夜风鼓窗纱,月光清寂如水,骨节分明的手掌拥簇团雪,看红梅在掌心绽放,奶气的娇和嘶哑的喘交错打破静夜。
陆离铮笼着纤细的脖颈啄吻戏谑,“我的蕴蕴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了,说起来高中刚刚重逢那会儿,你给我买西柚薄荷糖,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哎?”闻越蕴终于因为他的走神儿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可埋在内里的滚。烫不容忽略,她稀里糊涂地说,“没有啊,我开始没有想泡你啊。”
陆离铮倏然猛地用力,沉声质问,“没有吗?”
“呜……嘤。”闻越蕴的泪溢出眼眶,“你怎么……”
她被抱着扳回正面,水晶吊灯灯影摇晃,陆离铮刻意放慢动作,磨。着人讲,“可我一开始就喜欢你,听说蕴蕴没有,我痴心错付,所以想报复一下,不可以吗?“
没到就抽离,闻越蕴眼神涣散找不到聚焦点,软语断断续续地坦白,“是有别的心思……好吧,就是有的。”
反正都已经到合法厮守一生,这辈子不会再换别人的地步了,说出来又不丢人的。
只是闻越蕴看不清陆离铮眼底翻涌的火焰,更凶了。
昏昏沉沉的被带去泡澡时,身体的颤抖还没有完全停止,人趴伏在陆离铮肩头,长发被暖风缓慢的烘干。
浓重的薄荷味飘进鼻腔,清凉感在肌肤化开,陆离铮望着她这副戒备的姿态无奈哄,“乖点儿,不不弄了,给你涂药。”
“唔。”闻越蕴似懂非懂的配合陆离铮,接着柔软温热的舌尖就蹿了进来,手撑着盥洗台面,垫坐的浴巾被抓皱,天鹅颈随着后仰绷紧,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向下摸索到陆离铮偏硬的发茬,想捧着脑袋挪开,可最后顺着感觉压得更深。
清甜细弱的嗓音混着水声,“给我。”
陆离铮抬头,抿着唇角低笑,“不可以,你必须涂药了。”
“那你欺负我?”闻越蕴难以置信。
“我什么时候不欺负你了?”陆离铮将药膏挤到指腹,慢条斯理地替换掉唇舌。
被欺负的过惨,闻越蕴下定决心和他冷战,起码三天都不要理陆离铮了。
她左右全着双人被把自己裹成条状,侧卧左侧,还在中间横了只枕头做楚河汉界,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奶凶的警告陆离铮,“你不许越界。”
灯光湮灭,呼吸绵长。
陆离铮在暗夜里蛰伏许久,确定闻越蕴睡熟以后把枕头扔到左侧地下,将人搂进怀里,才安稳睡下。
隔日搂着陆离铮腰睁眼的闻越蕴对现状茫然无措,案发现场不论是枕头还是姿势,都昭示着是她习惯性的在睡梦中去抱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