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商如素从医院出来以后,一直都处于非常暴躁的状态。跟在商如素后面的黑衣人更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成为大小姐泄愤的工具。
威清在一旁皱着眉头,这次没在那母子俩讨到便宜,还被苏家的小毛孩给摆了一道,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
低吼了一声,“别吵了。”
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商如素才像个小绵羊安静了下来,威清揉了揉太阳穴,也不知道是被商如素吵疼的,还是被气疼的。
商如素看着威清,皱着眉轻揉这自己的太阳穴,此时威清的脸上与刚才假装的和蔼相比看起来十分的不善,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商如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疑惑,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道,“母亲,刚才您为什么拦着我?你要知道我那么多人,一下就可以”越说商如素似乎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闭嘴!”威清似乎是忍无可忍,瞪着商如素,“你能不能用用你的脑子。”边说边用手指狠狠的戳上商如素的头,“在医院那种公共场合吵起来,你是想商家被舆论给骂死吗?”说完还不解气的怒道,“不要像你爸爸那么废物。”
虽然威清是自己的母亲,但商如素依然是小心翼翼的,在商家其实威清才是真正的实权者,自己那个老爸只是有实名而无实权,事事都要听自己母亲的摆弄。
“是,母亲。那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个臭小子,和苏家的人吗?”商如素尽管也十分惧怕威清,但并不想轻易咽下这口气,她一定要竭尽所能,让她讨厌的那两个人万劫不复。
威清听到这话,轻轻的摸了摸商如素的头。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厉的话,“当然不可能了,敢惹我威清,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商如素也轻轻默念了一遍,“不得好死。”随即也冷笑了起来,目光变得十分恶毒。
医院里,柳淮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想自己下去看看,但身子不允许。自己也不好麻烦站在一旁的张叔。就这么焦急的望着门口,直到苏笙笙领着商挚寒进来,柳淮知才松了一口气。
苏笙笙无意识的拉着商挚寒的手,直到看到柳淮知的目光才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给缩了回去。柳淮知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招招手让商挚寒过来,“小寒,你去那了?去这么长时间。”
商挚寒不想让自己母亲担心只说道,“这医院太大了,我不太熟,找了好久。”柳淮知在一边应道,“也怪我,也怪我,刚你出门忘记和你说了”握住商挚寒的手久久不愿松开,或许
是母子连心。柳淮知看到商挚寒在自己的面前心才安定了下来。
苏笙笙在后边默默的待着,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跑到柳淮知母亲的面前说道,“阿姨,我爷爷叫我回去了,小寒也得早点回去。”
柳淮知看着墙上的钟,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除了躺在床上昏迷着,她从来没有觉得那一天像今天这样过的如此之快。虽然很舍不得,但也不忍心自己的孩子一直在医院里陪着自己。只能在走的时候嘱咐又嘱咐的几遍,才放心让孩子离开。
出了医院的大门,商挚寒才终于是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在苏笙笙面前硬生生是给憋了回去。
突然苏笙笙勾住了商挚寒的小手指,商挚寒没有想到,扭头看了一眼苏笙笙。苏笙笙却没有回头而是直视这前方,很轻的说了一句,“有我在,没事的。”
仿佛是受到了鼓舞,商挚寒紧紧握住了苏笙笙的手。
坐车回到苏家已经是傍晚了,跑了一天对于商挚寒大病初愈的身体似乎还是有些吃不消。他简单的和苏老爷子聊了一会之后就上楼了。留下苏笙笙和苏老爷子坐在一起。
苏老爷子抖抖手里的报纸,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没有显出苏老爷子的年龄,反而生出一股子书卷气。苏笙笙给苏老爷子泡了杯茶,是苏老爷子最喜欢的茉莉花,还带着点雨后的清香。
苏老爷子把报纸翻了个页,和苏笙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窗外忽然下着点细雨,屋内适宜的温度让人产生了点倦意。
“你今天去看商挚寒的妈妈了?”
苏老爷子似乎是无意的聊着这个话题。
“是呀。”